清晨。
赵予忻站在灶台前,不断地搅着桶里煮着猪食,散发的气味又酸又臭,呛得赵予忻想吐。顾书晨围着围裙,端着水往猪食里加水
“顾书晨,我真的是被你害惨了。”赵予忻气的大声喊。今天她和顾书晨一同去把昨夜抄的师规拿给马不管看,马不管看了几眼,没有发现异常,还称赞了他们一番。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谁知当他们走的时候,马不管叫他们写上自己的名字,两人不疑有他,利利索索就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可是马不管一眼就看出顾书晨字迹不对,赵予忻原本还有点幸灾乐祸,结马不管罚他们俩来喂猪。
顾书晨作弊又不关赵予忻的事,赵予忻辩解了几句,可马不管却说两个人是同时犯错要一起罚。
所以,在其他人高高兴兴地做完早活训练时,赵予忻和顾书晨却在这里煮猪食喂猪。
顾书晨皱着眉头把水倒进锅里,这气味也折磨得他够呛:“我也不想啊。谁知道那老头这么奸。”
“自己偷懒还怪别人。”赵予忻又往桶里搅了一下,猪食已经开始冒泡泡了,赵予忻放下锅铲,转身向门外走去,“我受不了了,顾书晨,提过去把猪给喂了。”
“我……”
赵予忻不等顾书晨说话飞快跑了出去。一出门就看见容熙一个人慢慢走了过来。
“容熙?”
容熙微微偏头,嘴角一列,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予忻。”
赵予忻问道:“你到这干什么?”
“我来清点厨房的账本,顺便来看看你,结果听说你被马爷爷罚到这里喂猪了?”容熙话锋一转,“这可是好事喔。”
“好事?喂猪还好事?”赵予忻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
容熙笑笑,解释道:“这只是马爷爷独特的训练方法,夏师兄以前就被马爷爷罚过,之后武功开始有了很大长进。”
赵予忻有点摸不着头脑:“可是我又没在马长老面前舞刀弄剑的?”
“马爷爷看过初选啊。”容熙说道,“况且昨日他在上面说话时候,不可能就你一个人在说话啊。”
“好吧。”赵予忻虽想不通,可她还是相信容熙,“你也是雪松派的弟子吗?”
容熙摇摇头:“我不喜欢练剑。我爷爷疼我,也没有强迫我。不然那天我怎么会被那几个人追着跑还不还手。”
赵予忻点点头:“说的也是啊。可是那几个人为什么要追你?”
容熙笑笑。
赵予忻看着容熙这副样子,摆摆手说道:“没关系。不想说就算了。”
“谢谢啊,予忻,”容熙松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一本泛黄的书,“那这是我爷爷让我给的,”
“这是什么?”
容熙很认真的解释道:“爷爷看了你那几日的表现,给你选了这个秘籍,只要练好了,一定大有长进。”
赵予忻有点诧异地问道:“真的嘛?”
容熙点点头,说道:“爷爷还让我告诉你,你天资过人,是练剑的好苗子,但在雪松派来说,还是不够突出。如果想要更上一层楼,还需要加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