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跟随着导游的脚步,大家来到了陵寝的入口处,眼前通向皇帝安息之处的过道仅容一人通过,大家不禁咽了口口水。看着导游侧身往前走去,大家不敢落后,纷纷侧身跟在后面,并不时看着周围,以防有鬼出现。在这肃穆的地方,没人敢打搅皇帝老儿的休息,回荡在耳边的只有众人永不停息的脚步声。
“在翅封陵园中,最吸引人的无疑是这通向陵寝的过道旁的壁画。西汉的历史距离现代久远,而壁画由于风化及保管不善等原因渐渐黯淡失去原有的色彩,就像汉武帝所在的茂陵,过道一旁的壁画早已看不清楚,只有少数几个还能依稀辨认出上面所画的人物。不过要说汉炀帝的陵寝,至今专家都没有破解,为什么过道两旁的壁画不光颜色没有变淡,甚至就连一丝破损的痕迹都没有,到现在看着都感觉是栩栩如生。”萧盈走在最前面向众人讲解道。
大家仔细朝两旁看去,根据导游的说法,再结合考试的独有环境,不难看出这壁画的保存之完好离不开超自然现象的干涉。这些壁画有的是在向大家展示宫廷的生活,有的是在描述那时候的人们是如何进行狩猎的,有的是在告诉来访的游客皇帝每一天的生活究竟是怎么样的。如果不是因为考试,就凭那鲜艳万分的颜色,都能令所有考生流连忘返。
大家不禁沉迷于两旁的壁画中,一是为了寻找可能出现的线索,二是自己在欣赏的过程中也逐渐不能自拔。
叶天一眼前的壁画画的是一个翩翩起舞的舞女,不过看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以及瓜子脸的脸蛋,要是放在现在一定是一个超凡脱俗的大美人,别说那些网红脸,就连那些世俗公认的明星相较她而言也略逊一筹。盯着她那样瞧上一会儿,不禁看的痴了。
突然腰间一痛,叶天一感觉自己被踹了一脚,立马坐到了地上,却是看到一旁一脸鄙夷的卞思齐和一脸嫌弃的廖望月,被踹的莫名其妙的他立马满脸怒容,质问卞思齐来。卞思齐耸耸肩,指了指那幅壁画,叶天一砖头望去,上面依旧是一位舞女,不过画中的那副模样可不敢令人恭维,倒不是说她有多丑,而是那样臃肿的身材换作如今任何一位正常的男士都是不可能喜欢上的。
“原来你好这口啊,我到现在才发现。”廖望月不屑道。
“我看到的明显是另一位女性啊,她很漂亮的,看样子之前的应该是幻觉,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吧。”叶天一立马辩驳道,不过在看到周边人们投来的奇怪目光后,他还是很自觉地闭上了嘴巴,同时暗自庆幸卞思齐他们及时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并提醒了自己。
“真是奇怪啊,看周边那几个人刚刚也看完了壁画,不过都没有陷入幻觉中,也就是说只有我看的这幅壁画会使人陷入幻觉。可能是因为我是第一个去看的这幅壁画,因而才只有我一个人中招,否则刚刚卞思齐他们也应该与我一样陷入幻觉才对。”叶天一想道,同时下意识地再次看向那幅舞女的壁画,不过这次依旧看到的是那副臃肿的模样,最开始看到的那个美女看样子是不会再看到了。叶天一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毕竟刚刚没有碰到任何危险,眼前那个美女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连眼睛都没眨过一下。
“这位汉炀帝刘惬按现在的话说真的是一位奇葩,根据史料记载,其喜好身材较为肥硕的女性,其第一任妃子明妃便是属于这种类型。众所周知,唐朝以胖为美,而汉朝那个年代则是和我们现在大多数一样以身材纤细为美,因而汉炀帝不光生性残暴,连品味都如此独特,国家的脸面都被其搞得荡然无存,自然自己的政权会被推翻也就不足为奇了。”听到这里,叶天一不禁怀疑,这些壁画中单独列出的这名舞女说不定就是导游口中的那位明妃,不过若是这样,就不清楚自己在幻觉中所看到的那个美女究竟是人还是鬼还是那位明妃的真身了。
趁着萧盈继续往前走之际,叶天一向导游询问了那位汉炀帝有没有其他身材纤细的妃子,不过得到的答复却是在史料记载中不曾有这样的女人出现过,这不禁让他失望起来,而耳边又是响起不合时宜的笑声,却是看到对面有一名游客正一脸嘲笑地看着他,就像自己给他的感觉是一名对着墙壁思春的少年那样,不过考生们大部分是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