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瑶的反应让李念清悚然一惊。

这是！系统在搞鬼。

‘系统，出来，你干什么了？’如果这话不是在脑海里，那李念清的语气一定很不好。

【宿主大大，你下次给空间卡的时候，可以先和对方说一下。】

是这个问题吗！

‘你根本就不该让她知道！你和她说什么了？’既然她没让进，系统就不该多此一举。

似乎是反应过来李念清对此很是不满，系统委屈巴巴。

【就只是提示空间等级和权限之类的。还有获取积分的途径。】

‘你不用替我做决定。’气愤充盈李念清的脑海，一时让她丧失了理智的思考。

她会和许瑶说的，但不是现在，被系统以这样的方式告知。

【不是的清姐，你既然给了，就要告知信息啊，否则给了空间卡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是来拯救世界的？’

李念清的问题问住了系统，或许吧，但他更想拯救的，是宿主。

‘如果不是，你为什么要让更多人知道？只有我知道不好吗？我去决定告诉谁不好吗？还是说你只是需要一个媒介，能让你扩散下去就行了？’李念清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她不是完全那样想的，可是这一刻，她难以自控。

【宿主，你冷静一下。我甚至没有接触许瑶。那只是一个，系统播报之类的东西，让被你信任的人了解状况，仅此而已。】

【我在你的弦灵里，我对她们来说根本不存在。我没有要越过你做什么。宿主，我不会害你的。】

李念清也明白她有点过激，但她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只是，希望有一件事，是在她的掌控下的。

没有再和系统交流，她专注的盯着许瑶。

许瑶已经冷静下来，看起来完全接受了空间存在的事实。

那双清澈狭长的眸子，狐狸一般，直直望向李念清。

“清清，世界末日，好像真的要来了。”许瑶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事。“我，听到一个空间告诉我，获取积分就可以升级，然后会有我想要的东西。”

这得是末日来了才能有的超现实。

许瑶的毫无保留令李念清惊诧，这一天许瑶给了她太多惊喜。

下意识的，李念清说：“为什么要告诉我？那样的东西，不应该保守秘密吗？”

许瑶听李念清这么说，眼角微抬：“因为，我会和你一起，面对末日。哎呀，清清，你也别把我想的多好，冥冥之中我有一种感觉，这空间是你的。不是推测，而是当我接收到空间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它是属于你的。”

不过有一点许瑶有点不解：“空间，难道你第一个给了我？”

否则李念清怎么仿佛对这套流程毫不了解。

李念清没必要藏着掖着，实话告诉许瑶她是第三个，她先给了爸妈。

许瑶这才觉得安心，要是李念清把她排在第一位，陆阿姨不得伤心死了。

许瑶这样问，李念清回想了一下给爸妈空间卡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