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小鱼小虾怎么会放在我的眼里呢?我这个人呢,说起来很有意思,那就是如果谁和我讲道理的话,那么我就和他讲道理。不过遇到那种蛮不讲理的家伙,我会比他更加的蛮不讲理。而且喜欢用最便利的法子,干蹦利落脆地将所有把事情解决掉。所以牛头四百五的蛮不讲理可以说是正和我的心意,这样一来,我就有了出手的理由,就算是那个劳什子的牛头三十六来了,也不能找出什么毛病来。
“慢着!”我吆喝了一声,然后对着那些人勾了勾手指头:“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和他们无关!更何况,你们如果只是三两个家伙对付我的话,无疑会死的很难看!”
那些家伙都是一脸的诧异,心里肯定在笑话我不知死活,而牛头四百五更是笑出声来了:“小白脸,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么本管事大人就成全你好了。”
说着这厮把手一挥,喝了声:“先把这厮拿下再说,如果遇到抵抗,杀无赦!”
这厮真是傻到了家,他也不好好想想,能一下子拿出来一百条蒜条金的人,会是那么好惹的嘛!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虽然这些家伙实力不强,但是我为了震撼牛头四百五,所以趁着那些家伙还没扑上来之前,只是脚尖一勾,一条长凳子顿时飞了起来,砸向了那群净街司的兵丁。虽然都是宋帝王殿下的下属,但是净街司和缉捕司的人比起来,战斗能力无疑要差得太远,而且那个长凳子乃是硬木制成的,少说也有三十十斤,被我这么踢出去,威力大了至少十倍靠上,岂能是这些人所能抵挡的?
只听哎哟之声不绝于耳,眨眼之间已经到下去了六条大汉,而且全部是面门中招,无一例外。呵呵,都怪他们牛头族的人鼻子大,一张脸光是鼻子已经占了大半边,所以说脸部中招,对着这些家伙来说,就相当于鼻子中招了,一时间血花直冒,洒了一地,这六个家伙东倒西歪的,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一个也爬不起来了。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我露了这么一手之后,其余人就胆怯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任凭牛头四百五如何的暴躁如雷,也没有一个家伙敢轻易地越过雷池一步了。
而牛头四百五这个时候,已经趁乱将地上的一百条蒜条金收拾停当了,到手的金子自然不能飞了,既然使唤不动别人,那么他就只能是亲力亲为了。这厮将金子笼在一个包袱里,然后往脊背上一绑,冲着我大声喝道:“好一个大胆的贼人,盗了黑绳城的库房之后,还敢拒捕,待本管事大人亲自拿你!”
这厮能做到净街司管事大人的位置上,靠的并不全是溜须拍马的功夫,说实在话,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只是把头往前一顶,两只尖尖的牛角就刺向了我。我随手吧长凳子朝着他一扔,却被这厮用牛角一甩,那条长凳子顿时断成了两截。
这厮一招得手,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啦,得意地狂笑起来:“小白脸,趁早束手就擒,那样你家里人拿着金子,还能来赎回你一条性命,否则的话,你信不信,本管事大人,只需要一顶,就能在你肚子上留下两个透明窟窿!”
这小子见我微笑不语,以为我被吓傻了呢,就轻蔑地说道:“小白脸,你还是亮兵器吧,免得说本管事大人欺负你!”
“是吗?”我不由得被这厮逗起了无名之火,本来我还想亮出小剑尖尖的,后来却是改变了注意,淡然一笑道:“牛头四百五,对付我还用得着亮兵器?你信不信,我空着手,只需要一个照面,就能够把你的两只牛角扭下来!”
“一招?一招就想扭下来我的牛角,真的是大言不惭!大言不惭!”牛头四百五看来是真的不信邪,把一颗偌大的牛脑袋摇的就像拨浪鼓似的。
我懒得和他废话,施展出了乘风身法,眨眼之间,已经来到了他的近前,双手鬼魅般的一伸,已经抓住了他的两只牛角,然后吐气扬声,大喝了一声:“开!”
声落角掉,牛头四百五惨叫了一声,已经抱着头在地上打起了滚,而那一百条蒜条金已经散落了一地,他也疼得顾不上去捡起来了。
我重新拉过来一条长凳子,然后大马金刀地往那里一坐,厉声喝道:“牛头四百五,我已经警告过你许多次了,可你却一意孤行,所以说你有现在的下场一点儿都不亏!这就叫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