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脉象平稳,应是无碍,在下开几副安神补心的药贴,一日三次。”
林夫人挥手让府医下去,自己则来到林胥玉床前,将她的手合在自己手心里。
“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夫人也要多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林胥玉只觉此时的姿势十分不舒服,又询问那只怪兔子,“这下咋办,我该睁眼,还是继续装死啊。”
“我担心的是……”
“小姐醒了!”
嗯,林胥玉有点郁闷,林母这话说一半因她醒了就没下文了,这点卡的,其实她还蛮好奇的。
“你就突然睁眼,配合一句假寐,嘿嘿。”她就知道那怪兔子尽是捉弄她,她要当真这么做了这家人岂不以为她疯了,到时候送到拿个旮沓去都不知道。
不过这么说的话,刚好,假装悠悠转醒,再顺理成章地调整一下姿势。
虽然她前一半的的精湛表演没有被看见,好在她开始挪屁股的时候,就有人发现然后过来给她在脖子后面那多垫了个枕头。
林胥玉内心赞许这姑娘,结合上文,装得一副初病未愈的模样。
林母激动的泪花都出来了,手上又使了点劲,揉搓林胥玉的手。
“玉儿啊,你可算醒了,为娘担心你着呢。”
嗯,好经典的台词。
“玉儿不孝,让娘担心了!”有来有回,林胥玉悄悄给自己竖起大拇指。
林母之后扯着她嘘寒问暖的,到了亥时才离开。
林胥玉感觉头晕脑旋的,像不熟的亲戚来找你寒暄,你不得不应付那种。不过看着刚才那位端庄的夫人应该对这副身体的主人是蛮真心的。
“咳咳,我和你讲的你听见没,那些都很重要的。”
“知道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再吵,我现在就去撞柱子!”
林胥玉掂量着她现在对这个怪兔子的价值,她知道那个所谓的“任务”似乎是很重要的。
果然,此话一出,林胥玉终于清静了,方才那是里外夹击啊,林母再说,那怪兔子也在说。
虽说这一切都很荒诞,但一切都交由明天的自己吧。
在林胥玉熟睡后,一道人影投映在她床前,只是一下,便不见了。
房间里还似平常,没有留下任何踪迹,也没有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