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濯夭淡然一笑:“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敬我一丈,我敬你两丈。”
苏濯夭说得简单明了,浅显易懂。
陆瑾诗大概听明白了,就是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陆瑾诗知道,江浅的养父母在她读到高中就不给她生活费了,连学费也不给她。
江浅一个人边工边读,支撑到高二,就读不起书了。
她只能辍学在家。
而且江浅的学习成绩并不是很好,因为她必须把很多时间花在照顾江灵玉的生活和情绪上。
“江浅,像你这种生活在最底层的人,谁会敬你?”陆瑾诗只觉得她说的十分可笑,便笑了笑。
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带着几分嘲讽。
苏濯夭却不动声色。
一股诡异的气息出现在苏瑾诗的脚边,一个皮肤青紫的鬼婴抱着苏瑾诗的大腿,朝苏濯夭做出一个凶恶的表情。
这个是陆瑾诗最近打掉的孩子,孩子的怨念很重,他还依赖自己的母亲,所以陆瑾诗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陆瑾诗,人不可貌相。”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即便你生活在比我高的阶层,也未必有人能敬你,比如沈子虔,就没有把你当一回事,把你肚子搞大以后,就弃了你。”
苏濯夭的最后一句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刺进了陆瑾诗的心。
这么隐蔽的事情,江浅是如何知道的?
这件事,就连苏若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