椭圆形的两层小楼前,矗立着一棵巨大的怪树,即便在炎炎夏日,依然盛开着如喇叭般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树下,一位青年躺在由怪树绑拉的吊床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柔和地穿透薄雾,洒在他那轮廓分明的脸上。
他的眉眼在晨光中显得深邃而有光,给人一种沉稳儒雅又坚毅果敢的初印象。
眼睛明亮而清澈,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洞悉人心,又饱含了对世间美好事物的关怀。他的眉毛浓密而整齐,为他增添了几分...
暖光轻柔地将他唤醒,他的眼帘在晨光中缓缓睁开:“又忘回房间了,难怪整晚阿飘在我脑海中游荡。”
揉眼起身,舒展筋骨,突然感到胸前莫名一阵闷热。
看去原来是胸前的吊坠在莫名地抖动。
让他忆起五年前父亲临终时,让他凑近耳旁所述之言:“黠儿,咱家一直有本族谱,历代之人会将一生详实记录其上。早在我爷爷,你曾祖那辈,便遭奇怪诅咒,族中男丁几乎难活半百。”
而肖黠胸前吊坠,正与家族诅咒之源相关。
当年,他的曾祖们得知南诏国公主,缘何能从天宝九年活到崇宁五年,近乎拥有四百年寿数,探知中遭遇诅咒。
一串连之事,让他无意间觉得持续了两年的灾难,是否与自己或者家族有关了。
肖黠立于怪树下,不忙不乱的从口袋深处摸出略有磨损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杨韭”二字。
他按下拨号键,电话即刻接通,彼端传来熟悉而急切的声音,与晨间宁静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黑吉子,啥事?”
“胖子,与我在上沙沟深林!”他字正腔圆,声音洪亮,紧握胸前抖动的吊坠。
“还未折腾够?上次差点把命丢那了!”声音稍急。
“吊坠莫名跳动,上次这样还是五年前,感觉前两年的大危机不简单,可能与我们存在着关联,加上更有解咒机会,均不可失!”
“好,等我,马上到!”
大约半小时后,院门被缓缓推开,杨韭的身影出现在肖黠家的院门口。
他的背上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背包,那背包似乎十分沉重,使得他的每一步都显得有些吃力,仿佛背包与他那微胖的身躯在争夺空间。
他的脸色红润,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呼吸也略显急促,但这并没有减缓他前进的脚步。
他的身形虽不纤瘦,但却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就如同他背上的背包所承载的责任与友情一般厚重。
肖黠将浸水的竹制双弓旋射击器递与胖子,而后将猎刀悬挂腰间。
行李置于宏光·S汽车内,二人清晨便动身前往云南的沙沟落森林。
待至山脚,夕阳已落,计划将车停放于山腰下,徒步前行。
肖黠换上黑色卫衣斗篷,将猎刀佩于腰侧,手臂挽着自制的竹尖射击器和箭矢。
胖子背负蛇皮背包,射击器安稳地悬挂在宽厚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