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泸昭地内。公孙华来此处已好几日,他找到上官昤,坐在客栈客间内。
“你留在此处已月余,可想回景德了。”公孙华对上官昤说道。
“不想,没玩够呢。”
“景德不好玩?景德贵为沧都,是沧州最富饶繁华之地,岂不应该更好玩。”
“不好玩。”
“我来泸昭接你,都不行。”
上官昤心中有些许雀跃,眼神也开始带着不少傲娇,“嗯~那既然这样,就回去吧!”
“你收拾收拾东西,几日后便回去了。”
“行。”上官昤说完便转身出去去吩咐拘水收拾东西。
文阳也在不久后进来,不愤的说道,“公孙华,当初我就跟你说了,赵谦此人不可信,心机深沉,不知道他一天天盘算什么,如今可好,他给雍候出了如此歹毒的计策,把李牧逼死在沧州边境,定是要以此为由,攻伐沧州,增强自己的实力。”
“他应该是被雍候胁迫了,你认为是我们重要,还是他夫人重要。”
“你还帮他说话,就算被胁迫,他也大可出别的法子,何故出如此歹毒的方法?他明显就是不信任我们,以此试探。”
“那换做是你,你又会如何?我无故知道他那么多秘密,若是你,你不会害怕吗?”
“公孙华,你在帮他开脱什么?而且你是怎么知道他那么多秘密的。”
“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我一年前让你收集的草药齐了吗?”
“先前你夫人泡酒的药材倒是集齐,买过有途径嘛,不过你新要的几味药没齐,那几味药你要了干什么?珍惜的不得了,有钱都难买。”文阳忍不住抱怨道。
“这是赵谦夫人解药的药引。”
“那么多?”
“也不全是。”
“那不是的用来干什么呢?不必要就别买了,麻烦的紧。”
“是阿昤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这是很必要,你这几年在她身上花了黄金万两,药材就占了九成,我着摸这她也没病啊!你干嘛买那么多药材给她。”
公孙华笑而不语,明显不想透露半个字。
“行,你行,那李牧你怎么安置?”
“把他送到军中充公吧!然后再徐徐图之。”
“你连他人都没接到,就想着后面的了。”
“他们很快会找上门来的。”用接阿昤打掩护,他心中已将此事盘算的滴水不漏。
半夜,夫人带着将军暗闯入了泸昭,安顿好将军后,便开始打听公孙华的消息。次日一早,夫人来到街边的角落里,找到乞丐最多的地方,扔了几枚铜板给乞丐们。
“我问你们,沧候可在泸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