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铁锅中酒不断沸腾,上升的水蒸气涌上铁板,铁板因不断浇下冰水而冰凉,这么一热一冷,便在铁板上形成了一层水珠。
上一层水珠结成还未蒸发,又是一波热浪,紧接着下一层水珠覆盖在上一层水珠之上。
水蒸气越来越多,最后成了水流,顺着铁板留下,却被下面的水槽集中。
水槽有两个,第一个集满了便立刻更换一个新的,以此反复,最后将整整一锅酒硬生生烤干!
南赵国的酒是浑浊的,或者说包括中国古代的所有的酒都是浑的,所以才有“浊酒一杯家万里”的诗句,而蒸馏后的酒却清澈了许多。
叶琉璃用小勺子舀了一点点放在舌尖品了品。
大概四十五度左右。
她可不是瞎说,在现代时,因为母亲是蒙古族,从小生活在外婆家的她也是在草原长大,酒量好得很,离开草原后几乎很难碰到对手。
顾斓汐见叶琉璃尝了酒,也找了一只干净勺子,舀了一些在舌尖。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团火焰在舌尖绽放,火苗顺着舌迅速涌向身体各处,微辣带着一丝香甜。“好酒!”由衷道。
叶琉璃噗嗤一笑,“既然你喜欢,就专门分一些出来给你喝,再加工一次,就真的没法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