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法淡淡地开口：“一时冲动，失手了，但我不会道歉。我坚持自己的观点，在我看来，正义可没那么简单。”

?“但不管怎么说，他还只是个孩子啊。如果他有什么错误想法，应该用思想引导他改正，又何必……”亚尔维斯话还没说完，就被泽法打断了。

“何必动手是吧？你也太天真了吧。海贼们会管你是大人还是小孩吗？既然有胆子来参加考核，就要有挨打的觉悟。让他们尽早领教一下这个世界有多残，总比将来变成一个软弱无能的海军要强。如今的海军，已经越来越腐败了。”

亚尔维斯默默低下头，无言以对。以泽法大将的地位，本来无需向他解释这么多，但他却说得如此详细，导致亚尔维斯就算想反驳，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

“那个啥……能不能再给艾恩一次考核的机会？”

打破这沉重气氛的，正是躺在地的江辰。

这话一出口，艾恩再次愣住了，搞不懂江辰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亚尔维斯低声骂道：“这小子是不是傻啊。”这不是在泽法大将怒火中烧的时候往浇油吗？

周围的学生们默默地看着江辰，心里却对他产生了一种敬佩之情。

“嗯？你还敢提这样的要求？”泽法言道。对于这个一再挑战他权威的年轻人，他不禁想起了卡普。那个老顽固也是固执己见，一旦认定了什么，就不会轻易改主意。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我个人的坚持。如果连自己的信念都不能坚守，那还活着干嘛？”

他已经身处这个海贼的世界，再也回不了头了。既然如此，至少要按照自己的信念活下去，绝不退缩。

“信仰？”泽法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泽法不也有自己的信念吗？年少时，他梦想成为一名英雄，以捍卫正义为己任，更是发誓永不杀生。可是，现实这堵残的高墙，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他的信念，到了现在，他也不确定是否还该继续坚持下去。

泽法那张冷漠的脸，看不出一丝表情。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用这副面具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的？他本该是那种爽朗地大笑、桀骜不驯的人啊。

“小子你为什么要加入海军？”

“与其说是海军的，我更愿意称之为英雄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