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嬷嬷给您请安了”。
“原来是邱嬷嬷啊,我家厮无理了。月儿在此给嬷嬷赔不是。”
人未见,只听车内却传来一少女软绵绵,甜丝丝的歉意声。
那声音苏苏的,软软的,听的人心里不由得也带上一丝甜,一丝软。
这声音,想来再生气的人,一听到其对自己服软,也是气不起来的。
“薛姑娘折煞老身了。秋寒露重,快些下车。
我家夫人可是念叨你好久了”。
边邱嬷嬷边亲自撩起车帘,态度恭谨请薛月下车。
马车里先下来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一脸严肃的嬷嬷。
她对着邱嬷嬷点头示意一下,没有多话。伸手掀起车帘得另一边,很是恭敬道:“姐,下车了”。
薛月伸出一芊芊玉手,柔弱无骨般搭在自家嬷嬷手腕上。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绿色娟纱银丝映花长裙,肩上披着一件白色翠纹织锦斗篷。
一头如墨如绸的青丝只用一对绿银蝶簪,轻轻别在身后。
风轻轻吹动,白与黑形成最美的风景。
薛月下车站定后,不经意间抬头正好与大门口等待的刘素对上。
等待欣赏美女的刘素,有礼貌的笑笑,点点头。
心里却不由在吐槽不已:这…这真是如仙身影,让人发苏的声线,却只有一副平淡的容颜。
可惜,可惜。难怪已快二十的芳龄,却还没婚配。这陈仓州第一才女,怕是日子也过的不舒坦。
“邱嬷嬷,不知门口是哪家姑娘?
真是不好意思,让她们久等了”?薛月似是也知道自己的欠缺的就是一副好容貌。
她也只有在下车那一瞬间抬过头,之后都是头微低,齐齐的刘海,遮挡住大部分的面孔。
然而配上她的身份与声音,却只显得其很是谦和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