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猜……”马怀远当然不会知道明华楼的情况,可是明华楼的基础都是他安排的,他还能不清楚?
“桂,主要就是糕点以及各种面食;梅,则负责售卖各种胭脂水粉,只对女性开放;而兰,则是琴乐笙丝,非文人墨客不得入内。”马怀远将夜卫汇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本以为能看见马怀远抓耳挠腮的小雅闷闷不乐地躲了起来
“过几日我会带人去看看明华楼看看。对了明阳楼的岳德安呢?”马怀远将手中的三家账本都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疏漏,之后便转头寻找起某个爱喝酒的老家伙儿。
“我爹他又把自己埋进酒窖里了,他说自己想到一种新的酒方,正在试验。”岳德安的大儿子岳向举站在旁边,眼神中全是无可奈何。
“行吧。明月、明阳与明华不一样,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声誉不差,不需要太过操心。只是,”马怀远顿了顿,还是提醒岳向举,“让你爹少饮酒。”
马怀远又和几人叮嘱几句,便带着糕点和胭脂就往家里走去。而妍歌也将上好的胭脂水粉送到苏家,苏家的下人也见怪不怪,只是多次询问妍歌,姑爷何时上门提亲。这事妍歌怎么知道,只能打个哈哈糊弄过去,然后直接转身飞快离开。
而在朱重八的房间里。“兄长,小弟我来迟了。”马怀远看着眼前浑身伤痕累累的朱重八,心里充满了愧疚。如果不是自己突然离开的话,朱重八就不会被关入大牢,平白受着牢狱之苦了。
“小弟,这怎么能怪你呢?咱自己也没想到这事儿不是吗?”朱重八只是笑着拍了拍马怀远的肩膀。这事朱重八真不怪马怀远,朱重八这几天也打听过,他那天只要遇见的不是郭天叙都没有事,可他偏偏就碰见了这一个人,只能说他运气太差了。
“咱这次在路上遇见遇见一个相当奇怪的人,他叫徐青阳,等下让你见见。”朱重八凑到马怀远的耳边悄悄地说道,“他还说咱将来会当皇帝。”
马怀远心里微微一怔。他知道这世间有许多能人异士,通晓卜筮相面之道,他自己就是其中之一。可他在出师之后也曾试过观测朱重八的气运,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有时会无意流露出些许龙气,这大概就是气运的自我保护。但怎么会有人如此确定?难道说……马怀远心中有着一个不可能的猜测,想到这里马怀远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
“小弟,你不好奇吗?他说的可是当皇帝啊!”朱重八看见马怀远平淡的表现十分不满意,这若是让其他人听见可是要被诛九族的,马怀远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奇哉怪哉。
“兄长这是在看什么?”马怀远将朱重八轻轻推开,“靠得太近了。”朱重八尴尬地笑了笑,“咱这不是觉得小弟你太平静了,你不觉得惊讶吗?”
“为什么要惊讶?兄长怕是忘了我也会相面之术?”马怀远拿出自己放在袖子里的药膏,“小心翼翼”地为朱重八涂抹伤口。
朱重八疼得直咧嘴,“小弟的药管用是管用,就是太疼了。”马怀远并没有回话,他不会告诉朱重八他是故意的。他就不在一个月,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朱重八就遇见马秀英了,而且二人关系似乎还不差,他就这样要有姐夫了?
“将军,外面有一个叫徐青阳的,想要见他的大哥朱重八。”一个婢女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向马怀远禀报。马怀远看了眼朱重八,“让他进来吧。”朱重八一听见徐青阳的名字,火急火燎地穿上衣服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