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晨二话不说,直接就遘奔被斧头帮抢走的地盘。
他正在大街上走着呢。
迎面恰好走来一群,身背后描龙绣凤,腰间紧束缠腰龙,脚上瞪着千层底快靴,腰带上还插着利斧的不良少年。
这群家伙横眉竖目,伸胳膊拦住燕晨的去路。
“喂,前面那小子给咱们站住咯,听说你是芈云那傻子的供奉?咱们兄弟不管你是什么玩意变的,总之你若是想要在这凉州城的街面上混,就须得向咱斧头帮缴纳保护费,你个乡下野小子别装大傻,赶紧掏钱!”
燕晨眉头倏然一挑——这些家伙就是凉州城三大害之一的斧头帮的弟子啊。
话说这斧头帮欺行霸市,互相争斗,扰得凉州城四邻不安,尤其是最近几年,斧头帮的实力持续增强,已经控制了菜市场和贩运通路,无论是哪来的猎户要想在市场上卖货,都须得向斧头帮缴保护费。
别的商户都胆小怕事,唯独燕晨头铁,他坚决不向这帮孙子交一文钱的保护费。
“呸!就凭你们这群杂碎,也配找燕某索要保护费?我保护你娘的肺!老子这一路上斩妖除怪,多少厉害高手都被我斩杀了,老子会害怕你们这群傻逼小混混吗?呸呸呸!”
燕晨抱着胳膊,邪乜着这群混混,完全是将他们当蝼蚁。
“哎呦,这乡野土鳖油盐不进,真他娘的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呢!”
这群斧头帮弟子看见无论怎么威逼利诱。
但燕晨都是那种七个不含糊,八个不在乎的样子.
这群人也急眼了。
他手指燕晨的鼻尖各种谩骂。
但是燕晨何许人也,不就是骂街吗。
燕晨别的不敢说,要说骂街,他能把这帮人骂成液体!
“哎呦,你等这群勾八咋还骂上了咧?你等小时候是被猪亲过吗...”
“老话讲叫蜀犬吠日,用我家乡话说,你等就是狗吠火车,你等全是一群傻狗!”
“东方不亮西方亮,二逼啥样你等啥样。”
“瞧你等斧头帮那沙马特造型,白天辟邪,晚上避孕,简直比狗屎都更恶心!”
燕晨全身都是嘴,手叉着腰,舌战众牛二,喷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匕首扎心,气的这群斧头帮的孙子连连翻白眼,口中喷血...
此时斧头帮弟子,真正地理解了这句话:
千万不要和燕晨耍流氓。
燕晨不跟你耍流氓,那已经是你最大的幸运了!
.....跟燕晨对骂,犹如和野猪在泥潭打滚,开心的只有猪而已,自己则被弄的满身屎和泥。
燕晨不光膀大腰圆,力大无穷。
而且这张嘴更是跟刀子似的,任何人跟他对骂都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燕晨将斧头帮的母亲圈住。
以他们的老母为中心,祖宗十八的母系全作为火力打击目标,炮火全开骂了一个时辰。
结果就是:斧头帮的弟子们口干舌燥,双眼泛白,口吐白沫,全部败下阵来。
“哼,你等这群废物,打也打不过,骂街竟然也输了,简直丢人现眼,还不赶紧都给我退下,哪凉快哪带着去!”
就见诨号“震关西”的斧头帮堂主,将三角眼一瞪,朝地上狠狠啐口浓痰:“娘的嘞。老子还就不信了,在这凉州城内竟然还有你这种犟货,来呀,兄弟们,抄起斧头,给这臭猎妖的放点血!”
当即便有人抄起木头桌椅照着燕晨兜头就打。
但是燕晨现在的肉身何等牢固。
现在别说木头桌椅,就是刀枪剑戟也奈何不了他分毫。
此时他默运“铁布衫”功夫,周身上下每块肌肉都硬如钢铁,任凭怎么拳械交加都浑然无惧。
“娘的,俺不发威你等这帮蟑螂真当我是病猫?我去你七舅姥爷的!”
燕晨咣当飞起一脚。
砰!
那么硬的花梨木桌子被燕晨一脚踹得粉碎——袭击他的人连人带桌椅横着飞出去多远,砸到地上口喷鲜血...
“哎哟呵,这臭猎妖的有把子傻力气,兄弟们,别光看着,抄家伙给这匹夫整个大活!”
刷刷刷!
斧头帮的人从腰间抽出锋利的斧头,咿咿呀呀地凶巴巴的上来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