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崇月一如既往地赖床不起,我扯开窗帘,太阳已经挂在天边。
我看了一眼闹钟,有点早。反正也没事干,不如去院子里散步吧。
我挑起几根自己的头发,在点点晨光的照耀下,黑色显得如此深沉而美丽。那天遇见悦之后,我就放弃了染发,或许是对原本喜欢的颜色留下了刻板的印象吧。不过黑色的头发就像乌鸦的羽毛一样,黑色只是你没有看透它,它有自己独到的美。当然也有可能这只是自我安慰。
我简单洗漱后就披着一件外套出去了。我的睡衣很薄一件,但清晨不冷不热,这就人们在夏天的特权,完全不需要考虑穿多厚的衣服。即使太阳已经升起,也并不灼热,正好适合散步。
管家爷爷会定时开启草坪的洒水器,花草的清香协同泥土的独特气味,也许这就是早上独有的礼物。
那只辉椋鸟站在庄园大门旁那颗光秃秃的雷击木的树枝上,看见我出来后立刻飞了过来。
从那天第一次落到我的肩膀上之后,只要我出现在院子里,那只辉椋鸟就会落到我的肩膀上。这家伙好像最近都没收进笼子里。
……
昨天晚上,悦告诉我,被幽灵附体的人就能看到其他幽灵,或者能感知到别人是不是被附体。
是如果周围也有这种情况的人,岂不是很吓人,我们都知晓对方有不为人知的目的。毕竟悦的愿望是杀死她的姐姐的怨灵,其他幽灵保不齐也是这种,甚至是实际的谋财害命。
不过,让我杀掉悦…虽然只是个鬼魂,但真的能下得去手吗?或者说,我根本不敢下手。
如果我附近也有这样的人,因为这个事情对我心怀不轨,甚至伤害到崇月,那也太糟糕了。但直接跟他解释只会被当做开玩笑,毕竟这种事情谁也难以相信。
“小鸟啊,你能告诉我如何向崇月解释这一切吗?”我戳戳那只鸟的脑袋,这只鸟可一点都不小也不轻,感觉体型和我脑袋差不多大了。那只鸟盯着我看了一会,摇了摇头。听得懂吗,毕竟养了这么多年,还是说是巧合。于是我又问道:“你能为我指一条明路吗,能够完美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