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权哥。”林惊羽接通电话。
“惊羽,在哪呢?”
“喝茶呢。”林惊羽起身,走到一旁接听。
陈树侧耳想要偷听,他知道林惊羽在管制队是个孤家寡人,却不知道罗忠权会和他有私交,毕竟罗忠权在管制队是个另类的存在。
“昨天你说不查拨皮的案子,我回去一直想,你不会是查爆炸案吧?”罗忠权在电话里问。
“嘿嘿,果然瞒不了你。”
“我们管制都没有办法,你觉得能查到?”
“我能。”林惊羽毫不迟疑地答道。
“说说。”
“告诉了你,案子不就被你破了么,呵呵。”
电话那头,罗忠权沉默了片刻,然后说:
“你让我找人,就是为了爆炸案吧?”
“对,有了吗?”
“有一个。”
“真的啊?一个也行,哪组的?”林惊羽高兴地问。
“我。”
“啊~~”林惊羽佯装惊讶,继而又不解地说:“你来帮我?权哥,我哪敢让你在我手下干呀?”
“你想多了,来落日酒吧,我们当面谈。”
林惊羽挂了电话,满脸得意。
向罗忠权借人,林惊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对罗他不能“求”,不能“请”,只能“钓”。
罗忠权看似超脱,其实他的“心”不小,只不过现实并不如他所愿。
当年斗输给孙新,他意气用事、傲气冲天地给自己降到了巡防,就已经算是被边缘化了。
他手上没有任何的权力,大家对他的客气和礼貌,仅仅只是给面子而已。
这一点,其实罗忠权心里十分清楚。
林惊羽在找一条活路,罗忠权何尝不是在寻一条生路呢?
虽然罗忠权完全没必要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巡防去涉险,但如果是事关爆炸案这么大的事件,那就很有吸引力了。
更何况参与其中也并不危险,至少,目前来看没什么危险。
“天哥,罗忠权和羽哥关系很好吗?”陈树低声问。
“算不上吧,就是权哥挺看得起惊羽的。”钭闻天答。
“不止吧,我好像听见,罗忠权想当羽哥的手下!”
“开玩笑,怎么可能。”钭闻天自然觉得这是无稽之谈,然后问:“这么远你能听到惊羽说话?瞎扯吧。”
此时,林惊羽走了回来,招呼钭闻天说:
“天哥,走,去趟落日酒吧。”
钭闻天起身走到门口。
陈树也想起身,却发现林惊羽并没有叫他,只能在那尴尬地问道:
“内个,羽哥?”
“还有事吗?”林惊羽问。
“额~嘿嘿,昨天你不是……问我那事呀?投资那事。”
陈树说的很含蓄,是因为职业习惯,谁主动,谁就失去了议价权。如果林惊羽求他,他就能大胆开价,反之,他的好处就不好谈了。
“哦,想起来了。不过,挺危险啊,失败的概率挺大的。”林惊羽已经吃定陈树了。
“害,反正我也没损失。羽哥你办的一定是大案,能参与是我的荣幸嘛。”陈树笑着准备一起跟着去。
“爆炸案。”
“哈哈。”陈树啪一拍手,说:“我就知道。”
“但是没钱。”
“啊?”陈树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