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旅店中在对峙着,影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始兴奋的大喘气,而后对着任锦瞻说到:“你死后,我便是‘刀’了。”说罢影子又是一剑挥出,虽被任锦瞻躲过,但又接连三剑,四剑,任锦瞻碎步向后躲,影子手中的剑就如同被狂风吹散的树叶一般剑剑刺出,一秒之内居然向前横劈十剑,又刺出五剑。
但却全被任锦瞻躲过,陈东滑到二人之间,从背后抽出长刀,正巧碰撞在影子向下劈去的灵宝剑上。影子手臂一震,向后猛退数步才站稳。
陈东用犀利的眼光看向影子:“阁下的剑蛮快的,但你说的什么‘刀’还有阿爸是什么意思,麻烦解释一下,这也对我破了案子有好处,你可是严堡的人?”
影子手里的剑握的更紧些:“都快死了,就别查了。”
说罢又是极快的劈砍向前猛刺,陈东反应无法如此快速,只得向身后连退,一直退到楼梯口,才踩着栏杆,翻越至影子的身后。
阿飞飞奔向影子汇合,二人背靠背,影子站着,阿飞蹲着,被五人团团围住。
“一个臭要饭的。”阿飞看着张汝耀说到,又看向陈东和任锦瞻:“一个通缉犯和一个叛徒。一群乌合之众。”
影子和阿飞身体眼看着松懈下来,突然一齐向前冲出,身体是直的,好似将自己当做长剑一般,一瞬间从人群的空隙钻到到了五人背后,“小心!他们的目标不是直刺!而是…..”‘背后’一词任锦瞻还未说出口,陈东和孙小琢双双转身,用武器挡住了阿飞向后扎来的匕首与影子的长剑。
任锦瞻见状,将手下意识的放到自己怀中,一摸,想起仅剩的几支飞镖自己放到了马袋里。
阿飞嬉笑:“‘刀’,严堡的暗器用完了吗?回去找小主让她给你两支啊!”
任锦瞻没有理会,而是趁机用手直接抓起碎掉的剑刃,跳起向影子的头上扎去。
“只要能杀了对方,不论用什么方法。多学学‘刀’吧,他比你心肠狠得多。”阿爸的话在影子脑海中重复着。
猛的,任锦瞻身体被击飞,一名浑身肌肉的男子跳至众人面前。任锦瞻吃痛,但回身侧翻,定睛一瞧,不是别人,正是榔头。他手提店小二的脑袋,呼哧带喘的,面色通红,看是跑了许久废了不少功夫。
榔头自报家门说到:“严堡,榔头。”而后看看任锦瞻,说到:“早想和你打一架了。”
孙小琢纳闷到:“任弟,你认得他?”
任锦瞻跪在地上,手扶着刚刚被榔头撞击到的肋骨回答:“不认得,或是跟踪我们许久了吧?听闻了我是镖局的人。”
“你们若是严堡的人,那我问你,白音可还活着吗?”陈东的话将几人打断,也将影子从回忆中拉回来,影子冷冷到:“你说那个漂亮女孩?她被众人凌辱,但却没死。我躲在灌木丛全看见了,她最后倒是被白光君给杀了。”
“凌辱?你是说真的吗?”陈东双手紧握拳头,浑身肌肉紧绷打颤。
阿飞哈哈笑起来,双手一摊,说到:“不然呢,还能有假?”
陈东的眼神变得犀利且阴寒,又道:“你说的是假的,白光君是她亲哥哥,怎么会杀了白音呢?”
孙小琢心思飘忽不定的,她似乎走神在思考着什么,抿着嘴看着陈东,但不语。孙小琢不傻,这几日听几人的对话,已经大概了解了陈东和那个‘白音’姑娘,二人之间的始末。
“你问我?你怎么不去问你身边的这个人。”影子看向任锦瞻说到。
“什么?”陈东话音未落。
榔头便俯身冲向前,飞快变换身姿,用肘击向任锦瞻面门,孙小琢一长刺甩出,刺入榔头后肩,榔头反身一把抓住长刺,戏谑的说到:“小孩儿的玩具。”那长刺刺入榔头肌肉中,但他却一声未吭,就似给自己挠了个痒痒般,正常情况下长刺会深深刺入别人体内,直至骨骼,但榔头身体太壮了,长刺只能刺进他的肌肉外层。榔头轻声念了一句:“别碍事。”而后用力一拽,孙小琢脚下不稳,一把被榔头拉拽至身前。榔头全身紧绷,眼神中似是能射出火焰,他拳头上的青筋暴起,如棒槌般打向孙小琢的肚子,幸是孙小琢穿的的红胄腹部带有金甲,但也被打的疼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