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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鱼肚白天边挂起,太阳努力的爬升,时间带来了夜去后的光明。
微微睁开眼,舒服的伸个懒腰,秦琅看着陌生的房间,有点儿懵。
“我怎么在这里?这是哪儿?”
“主人,您昨晚在唐府喝多了,这里是逍遥楼!”识海里狼山回道。
“逍遥楼?”
秦琅暗想,“我喝多了怎么来这里了?难不成昨晚大保健了?”
狼山不明白大保健是什么意思,可还是解释了秦琅为什么会在这里,“……”
听过狼山的解释之后,秦琅踱步下床,一眼看去,就看到了房间里的那张桌子前,姬若雪趴在上面,在她的旁边放着一个小铜盆儿,小铜盆儿的旁边还有一个叠放整齐的毛巾。
秦琅开始回忆,可真的是喝断片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但眼前的场景已经说明一切,姬若雪应该在这里照顾了自己一晚上。
莫名的感动席卷心头,秦琅来到姬若雪身旁,随意将一把椅子上披着的外衣拿过来,盖在了姬若雪的肩头。
姬若雪听到动静,一下就醒了,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边揉一边道:“你醒了啊?要不要吃点儿东西,我这就去拿。”
昨晚秦琅真是吐了个胃空的节奏,姬若雪心想他现在一定会饿的。
一下站起身,两手从眼前拿开,姬若雪瞬间怒目,原本红润的小脸蛋儿变成了茄紫色。
秦琅道:“确实有点儿饿了……”
“啪!”
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拍在了脸上。
姬若雪破口大骂道:“臭流氓,你是有裸露的癖好吗?怎么又脱了个精光?”
“啊?”
秦琅这才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穿,尴尬的赶紧拿过桌上的那个毛巾挡在了关键位置。
这时的姬若雪已经大步闪到了房间门口,捂着眼睛不敢看。
见到姬若雪害羞又有些害怕的样子,秦琅打趣道:“哈哈!不好意思,又是个误会,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的衣服难道不是你帮着脱的吗?”
“臭不要脸,我可没有帮人脱衣服的习惯,你赶紧穿衣服,穿好了没有?快点儿?”姬若雪督促道。
“我的衣服在你身上披着,你叫我穿什么?”秦琅问道。
姬若雪郁闷的不敢放下手给秦琅递衣服,便道:“那你先把裤子穿上!”
“我的裤子在门口那,你递给我一下好吗?放心吧,我该遮蔽的地方都遮住了,没啥可看的了,你不必这么害怕,再说了,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这个样子,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习惯了……”
“嘿嘿!”
秦琅偷笑起来。
姬若雪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松开了挡在眼前的手,怒声道:“你还敢想三回四回?再有下一回,让我见到你不穿衣服,那你最好跑得快!”
“这和跑得快有什么关系?”秦琅笑问道。
“因为我会打死你的!”
姬若雪回答着,将身上披着的衣服扔向了秦琅,然后捡起地上的裤子也扔了过去。
秦琅一抬手去抓衣服和裤子,捂在关键位置的毛巾摆脱不了地心引力,应声掉落,这真是连牛顿也帮不了秦琅了。
姬若雪一下就闭上了眼睛,双拳紧握,大声吼道:“你是故意的吗?”
秦琅无辜的解释道:“我真不是啊,不过,这应该不算是第三回吧?”
“你!哼!”
姬若雪推开门走了出去。
秦琅问道:“喂,你去哪儿?”
“我去给你拿东西吃,等我回来,你要是衣服还没穿好……哼,就连鞋子也算,要是没穿好,你就等死吧!”
听此,秦琅吓得赶紧穿衣服,可是,刚把裤子提到膝盖处,他就感受到了一抹酸爽从自己的祖孙根传到了天灵盖,那感觉就跟抹了清凉油一般。
“我靠!”
火辣辣的痛感实在难能忍受,秦琅两手捂住祖孙根,额头上豆大的汗滴奔涌开来,他便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左三圈右三圈,弯体伸展再循环……酸爽更甚,仿佛无数只小蚂蚁在祖孙根处撕咬一般。
“啊!啊啊啊!”
秦琅疼的直叫唤,祖孙根开始膨胀起来。
“呜呜……小老弟,你是肿么了?是肿了么?”
秦琅掀开手看过去,不解,为何与姬若雪“袒露以待”的时候,受伤的总是他的小老弟。
这时候姬若雪端着可口的早餐回到了房间里,一见地上打滚的秦琅,便将托盘放下,背过身道:“你又搞什么?我不是警告你了吗,连鞋子都要穿好,你怎么连裤子还没穿上?你是在当我的话是空气吗?看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真拿我姬若雪小题大做啊!”
“嗖!”
抬手一伸,手中蛟龙骨筋鞭一闪而出,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响声。
“哎呀,疼死我了,不是我不想穿衣服,是我……哎呀,我这到底怎么了?”秦琅依然沉浸在痛苦之中。
听此,姬若雪倒是不觉得秦琅在装模作样,因为他疼的实在过于真实,忽然想到了什么,姬若雪凝眉一挑,喃喃道:“你刚才是不是用毛巾……?”
“我、是啊,毛巾怎么了?”秦琅问道。
姬若雪捂嘴笑道:“哈哈!毛巾昨晚我用来给你擦汗的,上面加了微寒水……”
“微寒水是啥?”秦琅忽然从皮囊的记忆里摸索了起来,一下就知道微寒水是什么了。
因为喝酒喝多了体温会突然上升,醉酒的人在睡觉的时候怕难受折腾,一般都会使用这种东西,这和清凉油基本上差不多的效果。
姬若雪没有回答,喃喃道:“你怕是疼糊涂了,看你昨晚酒桌上那么熟练,应该不是没用过微寒水吧?算了,早餐就先放在这里了,估计再有两个时辰你就不会这么疼了……”
说着,姬若雪朝着房间外踱步而去。
秦琅疼的一脸郁闷道:“喂,你难道手里没有止痛符吗?给我一张用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