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真是旺盛啊”我摸了摸背后靠着的烧火棍,他此刻一端插入石缝之中,当做了我的靠背。就仿佛岁月并不存在,我们即使容颜不在,他没有了往昔光芒盛放。
我也没有了昨天的英姿勃发,点画山河。他只剩下枯瘦干瘪的剑骨,我只剩这一抹纯粹的灵魂。但那又如何,名利千帆过,烟云莫迟留,相依正相守,万寂途万宗。
轻轻的拍打擎天,继续做着思想工作:“老伙计,你跟着我,只会拖累我修炼的速度。你什么胃口,别以为我不知道?”擎天是谁?那可是至尊剑的剑魂。以吞噬万界灵识为乐的疯灵,生于混沌,长与创世,屠戮洪荒的魔王之灵。若不是被这至尊剑的剑骨吸引,他怎么可能甘心做一个剑灵。
但灵智未开只知道屠戮与吞噬的擎天,在跟随了至尊主后,经历了很多。渐渐地从只知道玩闹的孩童之灵,成长为顶天立地,与主人共生死同碎骨的擎天。是这个男人带他斩尽世间强者,吞噬高出自己几个级别的神灵,是这个男人带着他主宰整个修真漫长纪元,站在那万物之灵不敢仰望的高度,傲视天下。是这个男人给了他爱、恨、怨、憎、怒的情感,让他活着不仅仅是一个器灵,更是兄弟。
擎天因为太过虚弱无法回应我的言语,不过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别说你少吃,咱们可都是要成为最强的男人。如今我已经达到了有灵境,也已经可以施展一些秘术,自保跟发育还是没有问题的。你不同啊,你需要吸收天地灵气,现在这里最适合你”简单说就是这东方观如今已经香火鼎盛,后期还会更加的鼎盛。这一份信徒愿念我可以拿来修炼或者吸收。但这却不是最佳的方式
我可以去到更远的地方寻找机缘,仙丹妙药,而他镇守这里反而可以成长的更快。
“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们现在都太弱小了。需要分散修炼,各自成长。我知道你很强,但我不想一味的借助你的力量。耗尽你最后的一丝剑骨生机”我无法忘记,无尽轮回中,我始终无法抵达至尊境,重回巅峰。靠着至尊剑的余威,横扫六合
以前我不懂,我一味地索取,可现在我觉醒了记忆。我不再想借助正义之源的判官之力、不在想借助至尊主的光环压榨擎天,我知道,人们说,没有判官之力、至尊剑的至尊主,连一个废物都不如。但我真的如同人们口中那般孱弱吗?难道判官之力、至尊剑不是因为我才成为了这修真纪元中,不可逾越的高山吗?
虽然年少,但心中千钧担,就等一日发
“放心吧擎天,没有你们我会过得更好。”背后的烧火棍嗡嗡的颤抖起来,他在诉说不甘,在发泄不忿,难道相伴到恒久的万万年,却换来了这样的一句讽刺
我看着从大殿内侧走出,剃成光头,身穿主持法袍的少年,浅浅一笑:“好兄弟,有事你是真敢上啊”
马天鱼拍了拍袈裟胸膛:“那必须的,这万千女施主的嫩手,给你一个人摸怎么行?”迫不及待的推开我,一屁股靠在了烧火棍上。之前的那一股超神脱俗的感觉再次袭来
此时的马天鱼正坐在我为他精心布置的摄魂阵中。至尊剑为阵眼,以阵法契机引动的马天鱼魂魄外放,达到超强的广泛神识。如果至尊剑想要吞噬马天鱼,只是一秒的事情。借助这个摄魂阵,凡是所以与马天鱼接触的人,灵魂也会被他一眼洞穿。知前因后果,断来世今生,只要马天鱼借助这个摄魂阵好好修炼,也可让自己的魂力得到显著提升。
“哎呦呦,就是这个感觉。我喜欢”此时的马天鱼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飞出九霄之外,可以清楚地观察到山下的每一个香客。他们在说些什么,想些什么。对于一个凡夫来讲,这就是神迹
“天鱼”我伸手握住他渗出血点的光头,这是他自己剃度,心急而刮伤的。眼中不是为何涌出一股脆弱的炽热
“干嘛啊。我现在可是主持大人。可不能叫我名字,得叫我发号,慧明法师”这也是他宁时胡诌的,也不敢回头看穷小明,他知道,兄弟一定是遇上事了。自己是他唯一信得过的人,他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哪怕当这个主持有性命危险,可兄弟喊我了啊,我不能不来啊
“这凡事俗间全靠你抵挡”我选择让马天鱼代替我镇守东方观,着实是被这连绵不绝的香客吓到了。既开山门,怎可不度尽世间忧愁。可我还要修炼,我还有太多的本事没有地方施展。我不能就靠这种方式缓慢提升,就连擎天都养不活。
哪怕这种速度已经超越蓝星上90%的修士,但我本就不属于这里,即便是在那八荒十界,我也必须是妖孽的祖宗,不对,妖孽这个词实在侮辱我的层级
我转身与马天鱼背道而行。
“为了女施主,兄弟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马天鱼高举手臂,手背挥舞,后面直接化作让我快滚的手势
烧火棍发出剧烈的颤动,马天鱼用手扶了扶:“哎呀这靠背可真垃圾,小花小翠,快多拿几根棍子给我绑上。”三个时辰后,烧火棍被一根根红绳捆绑,马天鱼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四五根黑不溜秋的柴火棍,排在一起倒也看不出擎天是哪根了,。
马天鱼用力靠了靠,很结实,很满意,哪怕这么多跟黑木棍,只有一根擎天棍是插入石缝,但这完全不影响简易靠背的承重力
马天鱼盘溪坐在东方观正殿大门前的台阶上,静静地看着人来人往。举手投足间倒也有几分老神在在的样子
“哎呀,施主相貌一般,你与本佛无缘,还请另寻机缘吧”马天鱼看着以为五大三粗的胖子,直接就是轰了出去
胖子脸上的肥肉一抖:“嘿,我可是排队拍了三天才到这里来的。你就跟我说这么一句话,就让我走了?你信不信老子拆了你的庙”
“哼”马天鱼冷哼的一笑:“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若诚心排队至今,老衲自当帮你,追回心上女友”摇头讽刺鼻息:“就你这种货色,也敢来本庙放肆。滚吧~”拂袖一挥,胖子三百斤的身体被抛飞两三米。滚落在地
“下一位”马天鱼毫不惯着,进度很快。他不同穷小明大度冷漠,倒是更加嫉恶如仇。这或许跟他从来没有被人瞧得起过,有很大关系吧
直至一位身材俄罗的少妇,款款行来。马天鱼的死鱼眼,也睁开了更大的缝隙,不停地随着胸前的饱满,起伏不定
“啊~女施主”一把抓住少妇手腕:“你可知老衲等了你多久”手指假装把脉,却偷偷的摩挲,打圈,一股股电流涌入二人心间
“哎呀,主持大人,你干什么呢?”少妇欲拒还迎的扭捏身躯,俯腰嗲声嗲气:“人家是来求佛问道的呢,是正经女孩”眼神流转,勾的男人七荤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