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卯向天望去,疑惑道:“天上会下酒?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一定是高人,可惜就是素质太差了。”
钟挽猛的回头,震惊道:“高你大爷,我差点被砸了你就这反应!”
谢卯:“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在帮你找凶手吗?结果你就凶我。”
钟挽还想再说些什么,柳骁舟沾了点酒水品味道:“过分的甘甜后夹杂着酸苦,痴梦花,见今欢。”
谢卯没眼看:“这瓶子上不是有吗?沾土了还吃,你也是真不挑。”
柳骁舟不理他,看向钟挽:“见今欢会上瘾,任何酒铺小二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谢卯瞪大了双眼:“不至于吧,而且快亥时了,你不睡觉!”
钟挽也连忙劝阻:“是啊,累了一天了,大家都回房睡吧。”开玩笑,他要找不到真的会一直找的。
回到三楼,钟挽临睡前猛坐起她好像忘了改良阵法,算了,明天再改吧!又安稳睡去。
月色下,宋瑶拿着那本启蒙书挑灯夜读。叹了一口气,郁闷的将狗爬字团起来扔在地上:“想我堂堂核研理学博士还要学什么知乎者也,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看着旁边抄书的某男,字迹是复制粘贴的板正,跟她简直天上地下:“钟澜,你怎么这么看书啊!”
只见他把书页竖着眼晴侧着看,抬笔在纸上写下她能勉强看懂的两个字:熟悉
行吧,他开心就好。
安瑶:“吃糯蜜糕吗?我从食味堂拿的。”
钟澜点头,她分他三块后喃喃自语:“都是人,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就因为他有赤渊晶,灭世原理呢?人都死了还能反应,真扯。
钟澜吃糯蜜糕的手一顿:我是狐狸。
吃完宵夜后,宋瑶拍了拍他的肩膀:“吃了我的糕,一会儿收拾一下,走了。”
第二日,又是卯时,又是下山。
宋瑶见怪不怪,她已经勉强适应了,真的。
冷风一吹,台阶反光,下方云雾缭绕,这要是不注意岂不是要滚下去。
累死累活爬到衡启峰,全是御剑的。
将名次交给五长老后,他淡淡道:“一会儿去衡衍峰自有弟子接应你们,还有弟子不许在宗门御剑。”
宋瑶:“等等,那昨天我还看见有弟子御剑呢。”
五长老了然道:“那是谢卯,能坐着绝不站着,所以月初训戒堂会直接扣他九十次。但一直稳居同届第二,他师父对他就一个词—又爱又恨。”
看了看天色,快辰时了:“不过,这次特殊,再不去就要迟了。”
御剑飞到衡衍峰,祝虞见到人将他们带到明练楼后就走了。此楼高七层,红木灰瓦庄重静穆,檐角,屋顶转角处飞檐翘角形如飞鸟展翅,轻盈活泼。
门内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起开,这里有人了。”
走进去只见……
另一道声音不服道:“褚延,你左边占一个右边占一个太过分了吧。”
褚延:“我过分?后排有空位你不去就没有了。”
???:“你怎么不去坐?”
褚延:“你怎么不去和方照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