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正焕听到“儿子”后,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意,“咳咳咳,你别胡说,我和他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换个角度看徐敏贞说的也没错,他和沈远颢的确是亦父亦友的关系。两人的性格喜好实在是太像了,要不是外貌不一样,他都以为沈远颢是他父亲的私生子。
而且他还是看着沈远颢长大的,并且沈远颢选择都是他在背后干涉。可以说从高中开始,沈远颢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之内。报专业是如此,开宠物店也是如此。
在他眼里,沈远颢就是另一个自己,一個没有被家族束缚自由自在的自己。
“我不反对你把他推出去,但是我警告你做生意就单纯的做生意。”徐敏贞轻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玉佩,“你要是敢让他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怪我不讲情面。”
她很乐意见到沈远颢被洪正焕推到生意场上大展拳脚,如果成功了她以后的阻力也会少一点。但是她不愿意也不允许沈远颢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党派搅在一起。做生意无论是赚还是赔,都是用钱可以解决的事。可一旦参与到权力斗争中,那就不是钱能摆平的。
洪正焕闻言沉默了,良久后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愿意他和那些人扯的关系,但是没办法,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给他设立好防火墙了,任何事他都没有直接参与,只是一个执行者,所有的业务和项目都是我在弄。”
“我不听解释,我只看结果。”徐敏贞说完果断挂了电话,看着手里的玉佩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欧巴,我快回来了。”
“疯女人。”洪正焕惆怅的揉了揉眉心。徐敏贞和沈远颢哪个能力更大,毫无疑问自然是徐敏贞。但是徐敏贞的能力是未来,而沈远颢是现在。对于一个商人也是政客来说,现在的利益永远大于将来的风险。而且将来的风险只要不是落在自己的头上,那就不算是风险。
......
沈远颢在揉搓黑豹之后,又将目标转向了在一旁舔毛的貂蝉,“貂蝉,你怎么看,我们要不要回国躲两天?”
貂蝉顿了顿,继续低头舔毛。徐敏贞是谁,为什么要让我躲?打不打得过,只有打过才知道。
“你还真是平等的看不起每一个人,呸。“沈远颢往手上沾了点水,走到貂蝉身边反方向拂过,然后贱兮兮的笑了起来,“说句话啊。”
家里除了他以外就三个活物,黑豆脑子不够用就不说了,黑豹又是叛徒,只有和貂蝉商量了。虽然和貂蝉答案并没有什么鸟用,但说出去心里会好受点。狸猫牌树洞,谁用谁知道。
貂蝉刚刚舔顺的毛被摸的乱糟糟,当即伸出了爪子,犹豫片刻后又缩了回去,自顾自的低着头舔毛。
沈远颢见状再次伸手,可伸到一半被貂蝉拍了一爪子,“喵......(你要是再犯贱,我就挠你。)”
“不动就不动。“沈远颢悻悻一笑收回手,“那你说句话啊,要不要陪我回国躲。要走就要提前准备了,你们回国很麻烦的,一堆材料要提前准备。”
“躲,为什么要躲。”貂蝉不屑的撇了一眼,从窝里跑出来,几个跳跃间就跑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