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法国大革命,这可不兴讲(1 / 2)出生在那个时代首页

土匪头子姓徐,名学礼,俗称徐大头,但实际头不大,很壮实,以讹传讹,便传成了头大如斗,赌塘村人,杀人犯事上的山,从小罗罗一路干到了土匪头子,成为地区一害,相传枪法了得,不小心走火打烂了子孙袋。是个阉人,但也仅仅是相传。并无考证。

“土匪咱先不谈,团长,你可要注意你那家子了!”营长熊瞎子借着酒意提醒他注意自家后院。

殷子荣一脸懵,还未成家,哪有后院?但一想可能是说的张依娜。便直接问他:“不妨直说嘛,你这个熊瞎子,听到什么风声了?”

“也没……说大不大,说小了吧?也不小,怎么讲呢,没考证,但也,你还是注意一下吧!学西方教学是好,但也别什么都拿,文字狱这朝代也兴。”熊瞎子支支吾吾,想必是人多吧!殷子荣一脸懵,但也不再多问了。

代副团长朱雨弦笑着调侃道:“是不是你那家子要跟你离婚,我可听说,团长夫人教的,可是自由恋爱,你管不住鸡儿,先爱后恋!你家孩子也是团长夫人的学生吧!一点都没出息,被人家压的死死的。”

“你懂个屁,我名字虽不好听,但我这是正儿八经的自由恋爱。”熊瞎子说:“自由便是毫无拘束,加上自由恋爱,便是先生孩子后结婚。”

“去你的吧!”殷子荣笑了笑,举起酒杯:“罚酒,罚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殷子荣喝得醉醺醺的拜别各位,说是醒醒酒,其实大家都明白。调侃了几句便各自又吹起了牛皮。

熊瞎子像是有些心事,前脚刚走,后脚跟了出来,在一条街角把他拦住,殷子荣不胜酒力,将饭桌上的事情忘了个七零八落,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熊营长,不免调侃:“一起凑个伴,醉花楼里杏花酒,梨花树下桃花吟。”

“算了吧,家里那个如狼似虎,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下,你那个未婚妻,课堂上教学生的尽是些共党的玩意,这对你的前程很不利,你得重视。”熊瞎子语重心长的说:“作为一个过来人,我看你最好别让她抛头露面了。”

听到共党,殷子荣酒醒大半,喝进去的佳酿从额头中渗出,这个可不兴说,便问道:“她在学校说了什么?”

“法国大革命!”熊瞎子讲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共党做的,反正听小孩讲有那么个味道,革命革谁的命?独裁者的!”

殷子荣喘了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只要不是共党就行,不过这倒给他提了个醒,在加之早上校长好像有事要对他说,或许真的是一枚定时炸弹,在做重要的事情之前,还是趁早移除的好。

殷子荣谢过了熊瞎子,抬脚想走,顿了顿兴趣全无,转身往另一方向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了新式学堂,找到了校长,谈了几句。

校长拿出一张纸卷了根旱烟,用口水蘸了蘸,递给殷子荣一根点上,殷子荣稍微抽了一口,差点半口气没上来道:“这烟够劲!”

“家里边种的叶子,托人从广东带来的种子,你若喜欢,便多拿些回去。张老师教学方面还是可以的,嗯,留过洋,孩子们也都喜欢上张老师的课。只不过这教学方式嘛,不符合国情。”

“滚蛋咯”殷子荣戏虐道:“这里还不是你的地盘,一句话的事。”

“不!不!不!”校长不了解两人的实际关系,急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