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内较深之处,杨温杰正欢实着踹着刚被五花大绑的那名护卫,那兴奋的劲头比入洞房还来的快乐。
护卫嘴里塞着破布,被杨温杰一脚一脚踹着,发出阵阵闷哼,而剩余的几位更是不堪,一个个装死的装死,求饶的求饶,全然没了之前在陈刚跟前那趾高气昂的模样。
“就你们一个个的还想打我?还想收拾我?”
杨温杰是边踹边骂,杨达、马旦一众人就在一旁颇显无聊的看着。
“就你,两个月前就是你跟着陈小儿打的我,我可记得清楚着呢,少给我装死!”
杨温杰走到一个装死的世家子面前,一脚就朝着这人的肚子上踹了下去,原本还装死的家伙,整个身子直接因疼痛躬成了虾米,哎呦哎呦个不停。周围几个也是鼻青脸肿,只敢低声下气的看着,连个屁都不敢出。
杨温杰好一通出气后,这才气喘吁吁的走到马旦面前,热络的握住了马旦的手,那红润至极的脸上满是诚挚。“大哥!今天这事,我就不说谢了,日后只要有事,你来找我,我绝不推辞,以后我们就是异姓兄弟了!”
马旦呵呵直乐,也是应承道。“那不必须的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兄弟你有难,我必须帮,不为别的,就为义气二字,今天这事过了,我们就是患难兄弟!”
一旁斜靠在墙上的杨达一脸无语的看着和杨温杰称兄道弟的马旦,秦晨凑过来疑惑问到。“这马旦跟谁都这样?”
杨达思索片刻低声说道。“和我不这样。”
秦远看着不远处和杨温杰搂在一起的马旦,似是明悟了什么,喃喃道。“和谁做兄弟都不能和这个马旦做兄弟,这货坑人啊。”
还在那里热络个没完的杨温杰突然发现了一个极其紧要的点,朝着马旦问道。“好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马旦脸不红心不跳的果断回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黄埔贤。”
杨达几个人一个趔趄好悬没栽倒在地上。
“黄兄弟,以后你就是我过命兄弟了!等回头,我们一定要歃血为盟!”
马旦看着庄重至此的杨温杰,亦是郑重点头。“我黄埔贤日后定同兄弟你,赴汤蹈火!”
巷子外,陈刚眉头紧皱的看着身边这个仅剩的一名护卫。“怎的,你们一个两个的我还调派不动你们了?”
这名护卫慌忙下跪行礼。“少爷,老爷命我们贴身保护少爷,不可远离啊,他们几个接连一去不返,此事必有蹊跷,我们还是先回去调派些人手再来查明情况也不迟啊。”
原本就有些焦躁的陈刚闻言更是恼怒。“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陈刚还要怕他一个屁都是不的杨温杰?”
“小的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那小巷里情况不明,小的着实不敢离去独留少爷一人在此,若是少爷安危出了差池,小的肯真就是百死莫赎了。”
陈刚看着这个跪在地上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去抓杨温杰的家伙,心中愠怒升腾,陈刚压着火气说道。“行行行,你不去是吧?那老子亲自去,我倒要看看那个杨温杰在搞什么诡计!”
言罢,陈刚直接策马越过这名护卫朝着前方小巷而去。
“少爷!”这护卫见状只得无奈跟上。
可等陈刚驾马进了巷子后,就觉得周围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古怪。巷子内此时只有杨温杰一个人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虽有醉意,可那两个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陈刚,甚至感觉其中还冒着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