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者,正在休息。
他坐在电脑前盯着蹦出来的一个个的文字在发散思维,隐隐有规律的活动肌肉、协调呼吸一起运动。
背后是看得到的,看不到的多种监控,如果哪时候动作的幅度超过普通的休息、抓痒、伸懒腰之类,房屋外的几个大汉就会直接冲进来。
他能做的只是等小说突然切镜头了再切回去,所以就连中央维世佛死了都不知道。
吃饭上厕所都处处要上报没有隐私还一点娱乐活动都没有,非常无聊。
反面者过来的次数都少了,但面容也都更和蔼可亲了,完全没不像最开始把正面者被绑得出现消不掉的痕迹或者呼吸困难、血液不通畅的样子。
打算搞什么斯德尔摩综合症吗?不。
因为这些天他心思全在费马大定律上,刚开始反面者联系到了某个人,照本宣科到一半的时候,意识到自己作了大死。
接着反面者故意说错,得到一番没什么营养的安慰后就开始靠自己去查证。
之后不断的抹除自己试图验证另一种验证费马大定理的各种痕迹,反面者在最开始老路之后,突然反应过来这种全新的思路,将会开拓未知的数学体系。
兴奋的他不断的准备各种伪装过去,伪装自己,例如一些草稿笔记,人们印象中的数学家该有的行为习惯。
反倒是网络的搜索痕迹得不断的清除,或者掩盖至能引导别人不会往某方面想的程度,力求不会决被人发现异能的秘密。
正面者都能感觉到自己被关的地方换了一个。
“知道吗?数学的成果没法凭空诞生,就像一棵树的果子,它不是凭空出现在这世上,必然有着开花结果的过程,有着完整的生长脉络。”
反面者突然来到身边絮絮而谈,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他披上了一层从容优雅的外皮。
“楚轩给我的答案和验证过程,如果直接放出只会遭人怀疑,毕竟已经违反了事物的正常发展规律,甚至连树的品种只是相似,而不是相同。”
“反正我就是数学不好。”正面者很熟悉这种腔调,懒得当什么捧眼。
“不,受限于个人视野这错误没什么大不了,甚至在你的异能下可以说是伟大的。因为你让诞生在那个世界的人,探索向了未知的领域。”
听着自嘲的说话,反面者勾起的嘴角显示着他隐隐的愉悦,而接下来的说法似乎没什么联系。
“就像两颗品种不同的树,我做不到结合两者,更不可能再种植一棵更大的树。但我可以通过嫁接的方法得到成果,反正我更像是一个追逐利益的商人,而不是探索真理的科学家。”
“……嫁接也会带着原本树的影子,你该怎么办?”正面者觉得自己应该咋舌,应该讽刺一句专业人士眼里就是拙劣的缝合怪。
目的是展露点该有的不屈,免得反面多想,但……
“那就更好了,在此之前有人想到吗?我可是开拓数学全新领域的男人,是先驱!就算犯错又如何?牛顿的理论放到现在难道就全对吗?!”
反面者无意中喊的大声,可以明显的看到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
“哪怕成千上万的人过来挑刺又如何?他们为什么没有只凭几百年前的条件验证费马大定律?没有发明全新的数学体系?我才是数学家,他们都不是!!”
因为反面者又想到了实际拥有异能的人是谁,如果不是害怕会失去,恐怕没几天正面者就要成植物人消除所有的威胁,彻底变成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