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史蒂文来说，这甚至都不算是条件。因为默克森只是问他愿不愿意加入，都没有说如果加入会要达成什么样的条件。

“我当然愿意。”他如实地回答道，“我当然想了。”

默克森对着他虚空一碰杯，说道：“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时，就是你加入家族的时候。”

夜色越发黑暗，笼罩在整个歌坛的上空，也没有丝毫的月光与星光点缀。而此时的埃尔多西正站在乔吉尔的家门口。

他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觉得有些可笑。然后他敲门喊道：“乔吉尔，是我，开门。”

许久，门才被欣然地打开，里面露出的是衣衫褴褛的乔吉尔。而他的房间中也散落了大量的女性衣物。

“这些全部都是真的吗？”埃尔多西好奇地问，“怎么回事？你怎么现在还用这些东西？难道你跟正大的交易并不顺利吗？”

乔吉尔有些羞愧地回答道：“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虽然现在有了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戒不掉这些东西。”

“我还记得他当时看我的那种表情，让我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如坐针毡。”乔吉尔继续说道。

埃尔多西看着眼前的乔吉尔，与剧情中判若两人。现在有钱了，开始溜冰，身材又因为富裕的生活逐渐回去了。除非将他的胳膊掀开，才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针孔。否则从外表几乎是很难看出他是瘾君子的。

“那你为什么还依旧做这些事情呢？”埃尔多西不解地问。

乔吉尔敲击着桌子，脸上露出了羞愧的表情，说道：“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虽然现在有了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戒不掉这些东西。”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最讨厌这些吗？”埃尔多西追问。

乔吉尔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整个世界都与正常人看的东西不一样。

埃尔多西看着他，缓声说道：“想不到啊，乔吉尔。我对你这么好都是有目的的，而你最终的宿命就是来替我当替罪羊。”

“你如果要问我是替什么罪的话，当然是凶杀案了。”埃尔多西冷笑着。

“而且还是韦恩集团的凶杀案。”他补充道。

“不是想象不到，而是难以置信。”埃尔多西继续说道，“而今天就是计划最重要的日子，需要你亲手杀掉一个人。”

“杀完之后，我还需要会通过各种暗示来篡改你的记忆。只有这样的话，你才会心甘情愿地替罪。哦，甚至不能说是心甘情愿地替罪，而是不自觉地承认你就是真正的凶手。这一切都需要我们共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