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盏昏黄的油灯下,紫檀木匣发出雾蒙蒙的红光,何大清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铜锁,又把木匣推给何雨柱。
“儿子,还是你来打开吧。”
何雨柱掀开木匣的盖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叠纸钞,点了点,还真不少。
谭家菜出身的何大清今年才三十五,正是当打的年纪。
这两年市面上比以前好了不少倍,既没有人来收这个钱那个费的,又没有执枪拿棍的来强逼去做席的,何大清挣的外快反而比前些年更多了。
一叠纸钞六百四十万,也就是以后的六百四十块,何雨柱点出一百四十万,递给何大清。
“这是一百四十万,加上你今天从娄记领的饷四十万,你手中有一百八十万,足够你跟白寡妇到新地方的花销了。”
何大清苦着脸接过一百四十万,本来他以为儿子不知道他今天从厂里领了钱,结果——唉,何大清哀怨地叹了口气。
“这是五十万(五十块),当做你跟白寡妇这几天的花销。”
木匣里还有两条小黄鱼,最下面是中院正房跟耳房的房契跟家里的户籍纸。
何雨柱拿出来看看,何大清盯着那两块小黄鱼,十分眼热,正要开口说话,却又被何雨柱的一番话堵了回来。
“这两块东西,你就甭打主意啦。这东西可是要上交的,要是你带在身上被查出来,会牵连到我们兄妹的。所以,还是我来保管的好。”
“至于这房契,等揭露了易中海的真面目后,到街道去过户给我,户籍纸也改了,以后我就是何家的户主。”
把房契、户籍纸及两個小黄鱼仍旧放进紫檀木匣里,何雨柱想了下,点出二百万纸钞放了进去,用铜锁锁住,把钥匙跟木匣都放在自己的身边。
何雨柱又点出二百万纸钞推给何大清,何大清有些楞了,“柱子,这是干啥?”
“你找张纸,按照你以前的想法,给我们兄妹写封信,信中就说你要跟白寡妇去外地,给我们兄妹俩留下两百万(两百块)做生活费,然后把这两百万纸钞跟信一同放进信封里。
注意:信不用封口。
明天上午,你先去娄记铁工厂,去跟娄老板打个招呼,要跟食堂主任说,你走后,食堂要给我留个小工的位置,就是每月十六万(十六块)的那种。
然后去找易中海,把这封信交给他,告诉他,你跟白寡妇坐下午的火车去保府。
让他下班后回到四合院后,把这封信跟里面的钱交给我,明白吗?”
“明白了。”何大清有点小兴奋,“那你——”
“你从娄记出来直接去找白寡妇,我在那边等你。还有把白寡妇住的旅店跟你那师弟的地址告诉我。
我早上出去找辆黄包车,到时,你跟白寡妇出来,我拉着你们直奔你师弟那里,明白吗?”
“好嘞,”
“赶紧写信,然后赶紧睡觉,明天好多事情要做。”何雨柱催促道。
“明早,我还是照以前的时间出门,易中海走的比我早,他不会觉察到什么。
我走后,你再走,把门锁好。出四合院注意点,让人看到你背包袱就好,不要跟他们说话,明白吗?”何雨柱像碎嘴婆子一样,一件件地交待的很详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