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很快去到红星轧钢厂，跟后勤处的王庆兵请假，说秦淮茹的母亲贾张氏挂了，她儿子棒梗在看守所，家里没人，自己作为邻居，准备去看看，帮帮忙。

王庆兵自然知道何雨柱跟秦淮茹的关系，看到何雨柱现在都混出头了，秦淮茹家里一有事，还火烧眉毛似的。

不由得叹息。当然也更加相信，棒梗那次确实做得太离谱，还有秦淮茹肯定是以强检威胁他，不然何雨柱不会这么发火。

这老实人一发火，就把棒梗给送进去了，把秦淮茹给开除了。说到底，是老贾家的人太贪婪，太无耻。

何雨柱不知道自己这番请假，王庆兵会有这么多戏。要是知道的话，肯定高低会鼓个掌。

王主任，你会联想，就多联想一点。

何雨柱请假完毕，骑着单车慢慢去到区医院。

贾张氏刚从抢救室出来，医生已经确认死亡，用白布盖住头，准备送往太平间。

当然，送往太平间后，要是老贾家做白喜事，是可以将贾张氏遗体运回去的。但现在这天气这么热。运回去不了一天，人都会臭了。

还有，四九城现在基本是要求火葬的。所以贾张氏也可能会直接拉去火葬场，烧了后，再回四合院做白喜事。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眼睛也哭得红肿，显然得知婆婆死了，表现得很伤心。

“淮茹，这究竟是怎么个情况，怎么人说没了就没了的。”

“我也不知道，呜呜。柱子。”

秦淮茹自然不能说，昨天晚上她和槐花在医院陪护，十点多时贾张氏醒了。看到秦淮茹在睡觉，槐花不知去向。很是生气，把秦淮茹叫醒，狠狠训了一顿。

秦淮茹也委屈，解释了几句，贾张氏自然不听，想起自己早上就是被秦淮茹气得吐血才这样。骂得更狠了。秦淮茹又顶嘴了几下，又把贾张氏给气得再次飙血。

于是，秦淮茹只好再去喊医生。这个时候的槐花，刚从洗手间回来。不知道这个情况。

医生在秦淮茹紧急呼救后，赶紧将贾张氏送去急救室。结果连续抢救了六个多小时，发现贾张氏生机全无。找到秦淮茹，说病人已经不行了，要不要放弃抢救。

秦淮茹犹豫了一会，签订了同意书。其实签了同意书后，秦淮茹反而心中一轻。

这二十多年里，秦淮茹一直生活在贾张氏的阴影里，感觉自己心理都出现问题了。现在贾张氏挂了，反而有终于等到云开见月的感觉。

这感情很复杂。何雨柱自然不知道。不过何雨柱决定试试运气，看贾张氏是不是真的死了。于是走了过去，看着正推着贾张氏的一位护士，说道，“护士同志，这病人真的没救了吗，还能不能再抢救一下。”

病人不认识何雨柱，看到秦淮茹跟他在一起，以为这是两夫妻，看来这位是死者的儿子。

一些亲属心理上承受不了死者去世，会有这种反应。作为医护人员，护士也算见得多了。说道，“这位同志，还请节哀顺变。病人现在也七十多了，其实也算得上……”

这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这小护士没认出何雨柱来。之前何雨柱在这里住过院，神奇从ICU病房自行醒来，大小算一知名病人。

何雨柱当然不会就此罢手，又说让自己再看贾张氏一眼。

护士没有拒绝，说道，等下去到太平间，可以看一眼。

秦淮茹却是有些懵逼，怎么柱子比自己表现的还要受不了贾张氏的去世，这柱子不是最恨自己婆婆的吗。

去到太平间，何雨柱将盖在贾张氏头上的白布拉下来，看了一眼贾张氏。这个时候的何雨柱，在得到系统给的针灸按摩术后，已经具有名医水平。

发现贾张氏其实还没彻底死亡，只是心脏停止跳动，脑部还没死。当然，从西医上说，基本是以心脏停止跳动来确认人是不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