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里外,一座小山摇晃,要爆发一样“隆隆”作响,小石子“啪啪”从山上掉落。
哐哐哐!
——轰隆!
紧接着,一个个巨大的石头翻滚而下,连带着山上的绿植,“哗啦”一声,小山瞬间崩塌,从中现出一个强壮的男子,大黑塔一样。
“哈!”男子仰头长啸一声,头上长着尖利的牛角,身上有着六只手臂,肌肉坚硬如岩石。
砰!
砰!
随之,地底下,一个白色的庞然大物破土而出。
“嗷吼!嗷吼!”一只白熊嘶嚎而起,双眼如烧焦一般向下凹陷,黑漆漆的,两只獠牙从嘴里露出。
男子举头望天,眼里黑光泛起:“我蚩急,终于又重见天日了!”
话落,他望着前方,对身后的白熊道:“前面的人气,嗯——好久没有吸过活人的精元了,我们,杀!”
······
春花依旧在客栈门板上靠着,远远听着长安的解释,瞟了白行川一眼,呸了一口瓜子壳:
“也就骗骗这群小年轻。哼,男人,就是猫改不了吃小鱼干。”
“原来是这样啊,嗨······你早说啊,你干嘛不早说,早说啊······”龙三在胸口上拍了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意。
孟忘也忍不住嘟着嘴,不好意思表露出开心,可心里着实开心。
白行川舒了口气,长安把事情向大家解释后,他终于能跳进黄河——洗得清了。
许小贱拍了拍白行川的肩膀:“川川,搞了半天,原来你是个‘前夫哥’啊。”
“你这理解能力,我服!”白行川横了许小贱一眼。
马丽苏抓起白行川的手:“那又怎样?你依旧是我的初恋啊,我们男未婚女未嫁,你的每一个条件,都符合到我的心眼里了。”
“喂!”白行川吓得急忙松开,后退一步,把手向前挡住,“马姑娘,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啊,我们这里,只有我大贱兄弟,符合你找相公的标准。”
马丽苏一愣,心里咯噔一下,盯着白行川:“难道,你早已婚配了?”
“对!”白行川看出,许大贱对马丽苏十足迷恋,他可不想作孽,让许大贱跟他反目成仇。
再说,许大贱那晚酒后哭唱《单身歌》的事,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魔音缠绕、挥之不去、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有难男人帮,他怎么也得帮许大贱脱单啊。
白行川左手右手伸出,分别将孟忘和龙三牵住:“我白行川,不止成亲了,还渣,骗了两个,完全不符合你单身的要求。”
他说时,还不忘向孟忘、龙三使眼色,为了兄弟,他已经勇于牺牲了。
孟忘、龙三被白行川来了这么一出,脸上一颤,感到白行川的手,仿佛向她们疏通了电流,滋。。。滋。。。滋。。。
她们被电得头脑发晕,也想着帮白行川摆脱马丽苏,同时,促成许大贱的脱单计划,一箭双雕,何乐不为,于是纷纷点头:“对!”
“什么······”马丽苏脸上怔住,她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白行川,眼泪流下来,双脚站不稳似的后退。
她抬起手,食指指向白行川,颤颤巍巍道:
“没想到,世间的男子,都是一个样的,原来,童话里真的都是骗人的,哪里有什么始终如一,哪里有什么‘从前车马慢,一生只爱一个人’,都是文艺作品的美好幻想罢了,啊啊啊——”
“——哦不!”许大贱突然吼起来,一把将马丽苏的手握住。
他咽了口口水,喉结翻上翻下,两只眼睛盯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