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咒之后的众人怒气冲冲,把变成老母鸡的妖妇团团围住,脸上全是杀气。
“这妖妇害我们害得好惨!现如今他也遭了殃,倒是变成了一只老母鸡,咱们合该将她宰了,然后拔光她的毛,以解心头之恨”
“要我看还是太便宜了它,就应该把这只老母鸡和野狗关到一处,恨该看看他被野狗给吞了的样子。”
众人七嘴八舌不停地议论该如何处置这头老母鸡的办法,此刻这妖妇还没有彻底化作母鸡,自然听得懂众人话里头的意思,直下的胆战心惊不停,咕咕乱叫,奋力振动翅膀想要逃跑。
直接被一旁的一人猛地一踹,砸在了地上,疼得无法动弹。
其中一人我先走到了袁盎对面,躬身行礼道:“多谢公子今日救命之恩,公子以为该如何处置?”
“要我看来还是将这妖妇捆去见了此地官员,依照汉律处置。”
那人双眼一亮大笑:“公子所言甚是,这妖妇虽然害人不浅,任有汉律处置,我等不可滥用私刑!”
众人听见袁盎亲自开口,一时间纷纷赞同,毕竟他们都是靠着袁盎方才解脱,要不然的话,此刻说不定还得当做牛马。
几人纷纷抓着变做老母鸡的妖妇赶去县庭,县令听到士兵的禀告,不禁稀奇笑道:“全是怪力乱神之说罢了!我倒想看看人怎么能够变做畜生的。”
于是,就让袁盎几人上庭问道:“便是你们几人说有妖妇行妖术害人?”
袁盎行礼点头称是,又听见县令冷哼一声道:“大胆!此乃光明之处,岂敢以此乱言祸乱人心,若是胆敢有所欺瞒,小心一顿好打。”
原本后面几人听到此话纷纷有些退缩,又见到那县令言辞颇为严厉,更是恐怕惹的一个不高兴,便会责罚几人。
同样那县令在上面也细细观察底下众人表情,见到有些许人退缩,唯有站在前面的袁盎却是双目炯炯有神,不卑不亢,看上去颇有些熟悉,可就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怎样!你们几人还要告状吗?若是胆敢妄语,轻则好打,重则入狱。”
袁盎将那母鸡扔于庭前说道:“县官有礼,容我明禀。吾自幼习经研读又岂会有所妄语敢欺骗大人,这只母鸡确实乃是妖妇所变,只因为我施展计策,骗他吃下脯肉,故此才变做母鸡,我自有办法让它变回人形。”
县令听到这句话后,却也来了兴致说道:“既然如此,你但凡施展,我倒要看看这母鸡如何能够变做妇人!”
袁盎一把提起鸡头,又取出腰间提前装满阴阳水的葫芦,直接用蛮力掰开这只鸡喙,妖妇虽然不情愿,但袁盎力气之大,又岂是她能够抵挡得住,不一会儿就将阴阳水给灌到她嘴里头。
最后一把将母鸡甩到庭前,只一会儿功夫,那母鸡身上羽毛褪去,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一个妇人。
就连原本不相信的县令看到之后也是心中一惊,心中思索道:没成想真有此等妖术,果然是国之将乱必出妖孽!
“大胆妖妇!胆敢以此邪术伤人性命,谋夺钱财,还不快快老实交代!”
妖妇本就已经是束手无策,眼下也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所有的罪状,不说不要紧,一说更是让这县令怒气冲天。
“好妖孽,胆敢做下这十恶不赦之罪。按汉律当处以弃市之刑,此时我亦会上书给郡太守,先将汝这妖妇关入大牢再做处置!”
妖妇闻言已经是吓得两腿酸软站立不住,直接被那士兵拖拽下去,扔入大牢当中,同时县令又命人前去查抄妖妇资产,查询受害人家逐一补偿。
众人都是十分满意离去,在客栈里面搜查自己的物品,心满意足的拿着离去,竟无一人感恩袁盎救命之恩。
袁盎正打算继续赶路,听见后面有人喊道:“公子且慢!公子今日救命之恩不得不报,我这里有一枚玉佩请公子收下,日后定有厚报!”
袁盎接过那块玉佩,发现上面杂质甚少,能够有这么好的玉佩,只怕对方一定是出自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