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救你,求求你,告诉我!”
泪水从苏婠婠眼里滑落,重生至今,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早就将墨白当成了朋友,知己。可是他现在毫无生气地躺在自己怀里,而自己即便会医术也束手无策帮不到他半点。
她慌了,上辈子那种失去亲人的感觉,她不想再尝试!
就在这时,云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神色焦急,看到苏婠婠怀里的云深时更是怒中带恨,连连在地上跺了几下脚。
“造孽啊,这小子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我就说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惊醒,原来果然是他出了事!”
说着云深就跑向苏婠婠,一把将墨白揽了过去。把墨白身子放炮,云深这才端坐在旁边,割开手指将血滴到了墨白额头。
约莫过了半刻钟的时间,一条奶白色的虫子这才慢悠悠从墨白额间爬了出来,闻到云深的血,它更是吓的缩成了一团。
云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打开瓷瓶往虫子身上撒了些粉末,虫子快速挣扎,渐渐没了生气。
捻起虫子,云深啧啧叹气,摇头道,“不是老衲不给你机会,只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老衲,老衲只好将你废了!即便你是只有三百子蛊的母蛊,但是不能为主子所用,那就算是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说完将虫子往另一个瓷瓶里一丢,里面渐渐传出了咀嚼之声,大概半柱香之后,瓶口慢慢爬出了一只体型较之前那只略大的粉色虫。
把虫子放回墨白额间,虫子像是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一样,顺从钻进了墨白的身体,它的身子将墨白身上的皮肉一点一点撑开,从额头到脸再到脖子,最终消失在了领口处。而墨白额头上原本深红色的伤口也随着它的消失渐渐没了痕迹。
等墨白的脸色恢复红润,云深这才起身,一脸惋惜地往手上的瓷瓶里看了一眼。
“别人收徒收的都是贴心小棉袄,而老衲呢,收的一个个都是赔钱货,大徒儿轻而易举就糟践了老衲两只上好的母蛊,而二徒儿更是夺走了老夫养育数年的小蛇!这都是什么世道啊,哎!”
等他念叨完低头,对上苏婠婠的双眼,脸上顿时又有了笑意。
“徒儿,为师昨天一天了都没吃饭,这里的饭菜太差不好吃,要不你去给为师和你师兄烧几道小菜吧,正好你师兄身子亏了,需要补补!”
苏婠婠挑眉,师傅不是说只有我一个徒弟吗,怎么又多了个师兄?师兄是谁,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