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章大梦六月(四)(2 / 2)大梦四季首页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2015-8-9多云间晴

有一个梦刚开始不知在什么地方,好象跟别人关系还可以,没有闹不愉快。后来梦到在屋后小水池边。我不知做什么事,好像很忙似的。不经意头向左偏了一下,看见妈面向我站在第一块地西角小埂(离我四到五米远)上。上身着深蓝上衣,双手下垂,眼睛很圆很大看着我。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心里一阵害怕。然后收回目光,稍后再看她,还是这个样子。我心里想:妈不是在那连山弯里放牛吗,怎么站在这田角里。然后叫了她两声,她好象答应了一个‘唉’字。然后见她面对着屋,嘴不停的张闭,象是在说话,而且情绪很激动,应该是在骂人吧。至于是什么内容,没有听清楚,只听见提到两个人的名字。好象是两个比较熟悉的人的名字。

有一个梦是听弟说‘看见你媳妇儿哩!’。说了好几遍。我不耐烦的说‘气切’。觉得他太讨厌了,要赶他走,不想听他继续说话的意思。

还有一个梦是自己在前面禾场外大栗树兜子西边小便。

最后一个梦,我跟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是在一条小路上,路边有桂皮树。我们边走边看,不停的赞叹这桂皮树好,想看看多不多。到前面后右拐,继续向前走,看见很多很高的桂皮树。觉着这些树只剥去一小段皮很可惜,太浪费了,这么一棵大桂皮树要砍倒后把能剥的皮全部剥下来才不浪费。走过这一片桂皮林路后转了一个弯继续向前走,见很多成排的不太大且只一层的盖红瓦的房子,象是别墅似的。看上去没有人住。心想屋里面可能有什么东西,可以拿点利用。于是走近一幢房子。刚走到屋前面,见两个小伙子从屋里面走出来。他们中的一个好象是对另一个说看他有什么事吧。看见出来,我跟他们说我们确实有点事,一是想问问我们来时看见前面很多桂皮树都很高大,是什么原因这些桂皮树只剥一点儿皮,很可惜的,会影响以后剥皮的,二是想讨点茶喝。说看看我有事的小伙子答应着转身进屋给我们取茶水去了。我看后边路上有妇女,好象还抱着小孩,另外几个人没看清是男是女。在屋前呆了一会儿,没有等来刚才进屋给我们取茶水的小伙子,我们不想继续等了,转身向外走,我走出去几米远后,跟弟说,这样走不太好,要跟对方打招呼,说一声我们走了。弟的反应也够快的,只见他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我们去了’。然后见从屋里走出一个端着盘子的小伙子,是刚才进屋给我们拿东西的小伙子。盘子里盛的是面饼一类的东西,我有些觉得盛情难却。当然也说了盛情难却,跟弟说吃一点意思一下。然后我伸手拿了右边切好的一小块。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2015-8-10多云间晴转阴

晚上有一个梦,梦到在一条山谷的拦溪小坝凼右边台地上,旁边有一条小路顺溪而延伸。刚开始我在这里不知是做什么事,后来打开一个桶的大圆盖,见里面有一个巨大的蚌壳。我赞叹了一声好大的蚌壳哟,这样的感叹了两次。不过后来看到张开的蚌下方一片有一个人形大骨架斜靠着,头朝向蚌中间。这时候我旁边好像有人,过一会儿,不知是觉得不吉利还是什么原因,我们把盖子盖上,要恢复打开前的样子。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2015-8-11晴间多云

晚上做了一个梦倒是记得一点,而且模模糊糊感觉这个梦不是很好。记得梦到我在一丘小块长形的田从东角向西角走,在最窄的地方,见这丘田被洪水淹了,说是很可惜没有收成了。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2015-8-12阴转阵雨

晚上做了梦,却大多不记得。有一个梦在西边菜地,好象是一个老年男人来叫父亲给造一把锄头。他自己拿来的铁块,好象是要两把锄头合成一把的意思。父亲把锄熔锤成一把之后,蹲在地上把锄头放在前方。我看锄面宽足有近四十厘米。不知是我还是别人讲,这锄的把口太大了。邓传模说就是要大点才好。看见他拿着这把很大的锄头在菜地西外边去试了一下,觉得把口确实太大了,于是叫父亲给改合适一些。

最后一个梦在前面向溪沟走去,见溪里涨水了,水色近似红的。到了溪沟,我在溪边不知做什么,后来好像是事情做完了,转身向家里走,到大田东里边路上,遇到一个中年男人从前面向我这边走下来。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2015-8-13阴

晚上做了梦,只记得最后一个梦。梦到在一个大坪的西边垭口边,我跟着一队人西下方另一个大坪方向走。快过垭口时,我高举右手,振臂高呼,好象是叫号子似的。接着有人附合着叫,好不热闹。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走过的大坪方向,有一个人向一户人家的屋前走去,不知道这个人是去做什么的,感觉这个人跟这户人家是不熟悉的。过了垭口,在下方小弯里,好像是在组队似的,我说我当组长,谁当副组长。马上有一个人答应说‘我当’。然后他站出来,咋咋呼呼地叫喊着开始列队。叫我站在正前方看他们列队。由于在转弯处,队伍不好列,向上走不行,向下走容不下,队伍搞得一乱糟糟的。后来,我向下方走去,看见前方不远处一户人家的屋前公路对面有水池。好象是一个同学修的。再向下看见一个同学的屋。我走到同学屋前时,看见一个年轻女人跟一个男的在说什么。他们坐在桥北头东边的。年轻女人坐在北边,一个老年女人坐在中间偏南,男的坐在南边。年轻女人好象说男的太爱打牌了之类的话,说了一些男的不好的话。我听见后转身向刚才来的时候看见的那东屋前走去,边走边说‘男的哪有不打牌的’。过了一会,我又向下走回来。听见她还在说话。说做氧焊辛苦不赚钱之类的话。坐在中间的那个老年女人就说你们两个去读书呢。我从年轻女人旁边经过,下坡后顺溪边的田埂走,一直走到田尽头。看见地上有锯断的木头,我觉得这些木头还是有用的,到时候可以烧火用。下了坡。远远听见那个年轻女人说什么公卡之类的话,还说不是什么的,而是怕你……至于是怕怎么的,就没有听清楚。后来他们中间摆的箱子打开,年轻女人拿衣服,男的也拿了一件,坐在中间的老年女人说这里面我有一件。后来他们说着话走进王西边的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