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各位没啥意见,那就劳烦各位尽快为我们安排食宿。”
白茶见目的达到,便不再跟这帮老头多言,沉下小脸,甩袖离开。
哼,年纪不大,派头倒是不小!
无垢门长老心底依旧对白茶不太服气,好在脸上已经不会明目张胆表露出来。
笑呵呵一拱手,就算是应下了。
白茶回到房间,看着右手无名指上那圈红色的咒印,一直保持冷酷的神色才稍有恍惚。
不过几日,却已似经年。
她总有一种错觉,仿佛那个清冷疏远的男人,还会在她瞎胡闹的时候,过来不轻不重责骂一句,“茶茶,休要胡闹,知礼重义乃是为人第一要事。”
做人啊。
从一开始不就是他们不愿意让她做人么?
可她还是会在某个瞬间思念那个总是欺负她的人。
叩叩。
房门轻响。
有人来了。
白茶愣了愣,很快敛起心神,大喇喇回到桌旁,慵懒地应了一声,“进来。”
随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谢青山那庞大似泰山的身躯走了进来。
白茶眼风微斜,冷冷扫他一眼,待他一如既往。
少女脸色苍白,红唇降点,清凛凛一声何事,直把谢青山冻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自从他那倒霉师兄死遁,这小丫头越发的像他,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让人不自觉的惶恐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