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在诸多灵位前拜了拜,叹道:“爷爷,对不起,你给我留下的婚姻,我坚持不下去了。”
他把灵位牌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带着仅有的两个包走进大厅,喊道:“宁如霜呢?把她叫回来,我要离婚!”
大厅里还有两个人,是宁如霜的母亲阮云和弟弟宁弘扬。
这两人楞了半晌,好半天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宁弘扬道:“张献,你有病吧?我们家给你吃给你住,照顾了你三年,你要离婚?”
“给我吃给我住?”张献嗤笑道,“这三年我一直在给我爷爷给我爸妈守孝,在你们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吃饭我也没花你们钱,你说你们给我吃给我住?”
宁弘扬无言以对,怔了一下才狡辩道:“那你也没资格说离婚,你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我姐堂堂云州第一美女,还是身价几个亿的总裁,她能嫁给你是你多大的荣耀,你有什么资格说离婚?”
张献道:“我不想跟你们扯淡,她跟那个姓项的勾搭了那么久,当我不知道?她不提出离婚,无非是怕现在离婚别人会说闲话。”
说着他就拿出手机,准备打给宁如霜。
“狗东西,要离婚也是我们离!”宁弘扬叫骂着,上前去抢手机。
阮云在旁边思考了半天,忽然道:“我明白了,张献,你是偷了我们家的钱吧?我女儿说了,打算离婚的时候给你一千万,当做补偿,你是不是把那一千万给偷了?”
宁弘扬道:“对对对,肯定是这样,赶紧的,把钱交出来,那是我们宁家的钱!”
“我偷你们的钱?”张献气得无语。
三年前,他辞别师父,独自到这云州来,就为了履行爷爷留下的婚约。
这三年来,他动用各种关系,让宁家的红河集团从一个即将破产的小公司,一跃成为云州的龙头企业。
宁家也在他的暗中帮助下,即将成为成为云州的一流家族。
没有他张献,哪里有宁家的今天?
没有他的默默付出,她宁如霜除了那张脸还能剩得下什么?
他需要偷宁家的钱?
张献知道他们不可能相信,也懒得辩解,于是说道:“算了,懒得跟你们说,我有没有拿钱,给我让开!”
宁弘扬哪里肯信,死死拉着张献的衣服,威胁道:“少在这糊弄人,你这种穷狗,你不拿钱你凭什么生活?赶紧交出来!”
阮云也道:“而且就算你没要,也得给钱!”
张献又好气又好笑:“这算什么道理?”
阮云把腰一叉,盛气凌人地道:“那还用说?你在我们宁家白吃白住,伙食费和住宿费不用给啊?”
宁弘扬附和道:“对,不要你多的,至少一百万!”
阮云又道:“还有,我们家如霜是什么人?云州第一美女,最最有名的大总裁,她的青春难道不是价值连城?她陪了你三年!整整三年!我一年只算你一百万,那也是我照顾你!”
宁弘扬接着道:“还有离婚补偿,我姐这么好的人,离了婚就是二婚,虽然你连她手的没摸过,但别人少不了会说闲话,你必须补偿!”
阮云道:“我给你算了算,也不要你多的,一千万,赶紧拿钱!”
这两人一唱一和,简直像是在说相声,那势力的嘴脸简直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张献听得直犯恶心,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无耻!”
他用肩膀往宁弘扬身上一撞,打算直接走出去。
“站住!不给钱就别想跑!”
宁弘扬一把抓向张献,却只抓住了包,“嗤”的一声,拉链被拉开,露出了里面的红色红色硬壳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