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好从沈宴礼的手中接过药膏,她看着沈宴礼穿着整整齐齐的中衣陷入了沉思。
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
让她帮忙上药就算了,怎么连这一步都不想自己做?!
江羡好抬眸盯着沈宴礼的脸,对方笑得如沐春风,丝毫没有任何的行动。
不过在她的眼神警告下,沈宴礼终于自己动手了。
随着他的动作,那物终于现身了。
像是午后趴在屋檐上睡觉的小猫的尾巴,慵懒地垂在一旁。
江羡好用手指沾了一些药膏,看着“猫尾巴”犹豫了半晌,这才下手去上药。
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她怕什么。
“猫尾巴”看上去确实比昨夜里红肿了些。
江羡好尽可能地去无视它的形状和部位,将药膏涂抹在红肿处。
可是没过多久,“房檐上那只睡觉的小猫”便在她指尖的挑逗下“睡醒了”,“猫尾巴”这时候也翘了起来。
江羡好:!!!
“沈宴礼你能不能正经点!”
“娇娇,这可怪不得我。这明明是你逗醒的。”
江羡好:......
好,她忍!
她不和伤员计较!
江羡好没好气地继续上药,手下的力道自然是变重了。
她只想早早上完药离沈宴礼这个不正经的家伙远一点!
好不容易将药膏都均匀地涂抹在了红肿部位,江羡好正要起身去净手,突然一个力道从她的胳膊上传来,将她向后带去。
眨眼间,她就来到了沈宴礼的怀里。
“娇娇,是你将它逗醒的,你得负责。”
沈宴礼又开始不安分了!
江羡好心里窝了些火气,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沈宴礼在她面前总是这般的不正经!
江羡好一把揪住了“猫尾巴”,这个时候,她终于在沈宴礼的脸上看到了另一种表情——他慌了!他怕了!
“娇娇儿,手下...留情...”
江羡好心里暗喜,她指间收紧了力道作为警告:“既然受伤了,就安分点!”
说完她也不再去理会沈宴礼的什么反应,便径自起身去净手。
......
“主子,调戏夫人的浪荡子已经被抓住了。她是受江家的四小姐江遇晚之命。”
沈宴礼早已穿戴整齐,端坐在书房内,全然不见方才的不正经,此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威严。
他听到影三的回话后,眉峰上挑:“把他送去军奴营,让他在军营里好好被开发一番。至于江遇晚,找几个乞丐送到她的床上。”
“是!”
......
一连过去了七八天,江羡好也算是每日过上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日子。
沈宴礼总算是能安分一点。
这几日江羡好的日子也算是快活,每日睡到日上三更,饿了就有一大桌子的饭菜供她选择。
沈宴礼又不知道每日都在忙些什么,她无聊的时候就会带着春桃到府外,斗鸡骑马,甚至还女扮男装走进赌场观摩了一番,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