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贩老板想起今天下午这对男女走了之后,来了两个男的,拉着横幅敲锣打鼓挡她生意。
到了晚上她就被叫到局子里去了,还被罚了款。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老公听到后更是扬言要摇人讨回公道,就有了这一出。
摊贩老板立马认错:“我知道错了,我以后改过自新。”
叶淮砚问:“白天那个女人呢?你动她了?”
摊贩老板神情愣住,思考他说的是谁,又立马反应过来,“没有没有,她一个要死的病秧子我动她干嘛?”
许蓁见周围战事平息,心也落了下来,降下车窗,竖着耳朵听得认真。
叶淮砚又问:“你认识她?”
摊贩老板一听,忙说:“认识认识,她叫何春梅,早期干足浴店的,得了宫颈癌,现在哟,报应啊,晚期啦,刚从医院回来没几天。”
叶淮砚问:“有看到她女儿?”
摊贩回忆,“没有,但听说她女儿怀孕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叶淮砚没再看摊贩老板一眼,转身走向大G。
摊贩老板那边所有人都不知道叶淮砚是几个意思,是放他们走,还是别的意思。
有几个隐隐想要爬起来溜走。
陈亿元目不斜视,左手解着护指绷带,慢悠说道:“你们自己去派出所自首吧,不然等我们老板告你们的时候,你们得蹲很久咯。”
摊贩老板和光头附和:“是是是,我们明天就去。”
其他人见状如获大释,连滚带爬地跑了。
陈亿乐拎着铁棍走向奥迪,“老板走了,快跟上。”
陈亿元立马弹起,“来了,哥等我下。”
......
老式宾馆里,就一张床和一个老旧电视机以及一张桌子。
许蓁坐在床上朝叶淮砚挥了挥手:“过来。”
叶淮砚原本斜靠在桌上跟祁明打着电话,看她一眼,朝她走来站在床边。
许蓁扭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着自己,“坐下。”
叶淮砚听话坐下,将手机扔在床上。
许蓁淡淡道:“外套脱掉。”
叶淮砚勾唇,语气轻佻:“姐姐想做了?”
许蓁这会要是蒸汽机,保准头顶冒烟,翻了个白眼,“你满脑子能不是废料吗?”
叶淮砚背对着许蓁,无辜说道:“那你让我脱衣服?嗯,不让人想歪,这很难评。”
许蓁无语,“你脱不脱?”
“脱。”
说完,他脱下了那件惨不忍睹了大半天的西装外套,露出了里面深蓝色条纹衬衫。
许蓁立马扯出他扎在西裤里的衬衫,掀上去。
“还说不想,你都脱这份上了,其实也不是不行。”叶淮砚悠悠道。
许蓁轻拍了一下,叶淮砚轻哼,“疼。”
许蓁红着眼,看着斑驳交错的疤痕,有的是他车祸受伤的疤痕,有的是那场火灾烫伤留下的疤,虽然已经淡了很多。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今晚挨打的那道淤青,横在左边背部。
“疼就闭嘴。”
许蓁放下他的衬衫,跳下床,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