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回来的黄花鱼,何雨柱挑了那些小的,大约半斤重的,每一条细细抹上盐,整齐的摆到坛子里,一共腌了三坛子咸黄花鱼,给自己家留一坛子,给雨水家和丈母娘家各送一坛子。
咸的黄花鱼有盐的味道和发酵后醇厚的咸香,和鲜鱼相比有不同的风味。最关键的是现在没有冰箱,腌咸鱼是仅有的几种可以长期保存鱼的方法之一。
何兵也要帮他抹盐,弄得手上都是盐和鱼味。
江蕙把何兵拎一边,“何兵,我刚给你换的衣服,你又弄脏了!这个腥味擦不掉,又得洗一遍!”
她把何兵和何雪都抱炕上,让他们两个玩玩具,然后蹲在他身边看他忙碌。何雨柱一看她就是有话要说的样子,看样子是不太好开口。
江蕙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了:“柱子,江栋想结婚了,他和他女朋友谈三四年了,厂里一直也没分房子。他们两个年龄都不小了,女朋友家里催着结婚。我妈那里你也知道,江栋屋里就是木板隔开一张小床。我的意思,南锣鼓巷那里你能不能借给他们住两年?等江珊结婚后,他们就可以搬回妈那里。”
“嗨,我以为多大点事呢!”
何雨柱把手用肥皂洗干净,手上还是残留有腥味。
“让他们住后院那两间房吧!你把钥匙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收拾收拾。那儿从聋老太去世后一直没打扫,得好好粉刷粉刷!”
他们家住着这个院子,南锣鼓巷那里两个房都空着,小舅子结婚要借住,如果不借的话,说不过去。
他其实早就观察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这个年代是没有扶弟魔这样的说法的。
一个家庭里的老大,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年轻的时候总是为家里付出的多一点,老大工作后在没结婚前的工资基本全部交给家里,帮助父母减轻负担。基本上家里的老大都是扶弟魔扶妹魔,这种现象在大多数人看来是理所应该的。
江栋要结婚,江蕙作为家里的长女,自己小家庭里有空房子,她能不为父母分忧吗?
江蕙是自己的老婆,何雨柱不能不给她面子。而且南锣鼓巷那里一直空着,肯定有不少人嫉妒和惦记着,还不如让江栋住着呢。
江栋第二天晚上特意到他们家来道谢。
“姐夫,大恩不言谢,以后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就仅次于我妈了,和我姐平齐!”
“别贫了,谢我干什么?要谢也是谢你姐!”
“嘿嘿,要是你不同意的话,我姐也不能把房子借给我!”
这小子心里还是有数的。
“江栋,我和你说我们那个院子里牛鬼蛇神,什么样的人都有,就是好人少,你去了以后千万小心对付!”
除了秦淮茹在食堂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和四合院的其他人很久没见面了,还怪想他们的,没有他们都不热闹了,还怪寂寞的,哈哈。
江栋是六月一号结婚的,结婚那天下午,他和江蕙带着何兵何雪都去四合院了。
三大爷正在门口浇花,看见何雨柱一家走进来。
“哟,何雨柱,这好几年没见,你都有俩孩子了?”
“三大爷,浇花呢!”
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三大爷扶着眼镜,这个傻柱,看起来活得不错,一家子都穿着新衣服。
“何雨柱,后院里你的房子是租出去了吗?我看到有对小年轻搬进来了!”
“是,三大爷,那是我小舅子,他们今天结婚。我在外面也得租房子,这边租给我小舅子收个房租补贴补贴。”
闫解放已经结婚了,闫解旷也到了结婚年龄,闫埠贵一直在寻思怎么解决房子问题。
“那中院的房子呢?何雨柱你往外租吧,我不会少了你的房租的!”
“三大爷,中院的房子不往外租,万一那边房东不给我们租房子了,我们得回来住!”
呸!闫埠贵心里骂了一句,糊弄谁呢!
“三大爷,我不打扰你了,我到后院帮忙去了!”
后院的屋子收拾的不错,墙刷得雪白雪白的,门上窗上都贴着红色的喜字,床上堆着好几床新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