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了。傻柱一直没结婚,这让她总觉得还有一丝幻想。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何雨柱和她是有关系的,好像就是应该给她拉帮套,和她是一家人,可是为什么一切都和她感觉的不一样呢?
她想像破坏于海棠那样到傻柱家,去和傻柱对象说一通含糊其辞惹人误会的话。
她走到傻柱家门口,听见里面欢快的笑声。她机械地敲敲门,可是想到傻柱已经结婚,自己又能做什么呢,做什么也晚了。她临阵退缩,转身就走了,刚走没几步,身后的门就开了,傻柱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
秦淮茹有些自惭形秽,那个姑娘真年轻,脸色红润红润的。不像她小产后,气色憔悴了很多。傻柱也精神了不少,可能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比以前年轻多了。自己本来就比他大两岁,这样一比较,更觉得自己沧桑得和他不般配。
何雨柱看见秦淮茹站在他家门口,一阵紧张,一阵气恼,这个秦淮茹真是阴魂不散。
“秦淮茹,你到我家干什么?”
江蕙敏锐地感觉到何雨柱的情绪变化,“柱子,这是谁啊?”
秦淮茹早已经放弃一开始的想法了,即使造成误会又能怎么样?损人不利己,傻柱还能离婚不成?自己又图的是什么呢?
“我是,我是何雨柱的邻居,也是轧钢厂食堂的,听说何师傅结婚了,我过来说声恭喜!”
江蕙说:“谢谢啊!”
一声何师傅出口,秦淮茹心里轻松了很多,傻柱以后对她来说就是个何师傅而已。
最近她和贾张氏一样,只要有空就和三个孩子糊火柴盒,三个孩子白天也不上课,全天都能不停地干,一个月她们娘四个能挣十多块钱,有时能挣二十块钱,她觉得日子还挺好的。
秦淮茹走了以后,江蕙哼了一声,“柱子,她是谁啊?”
何雨柱就知道躲不过去,必须装傻充愣,“她以前也住中院,是西厢房贾家嫂子,现在住倒座房。他家男人工伤去世了。”
“再没别的事?”
“我是食堂大师傅,她是食堂帮工。我和她能有什么事?爸妈还在家等着呢,快进去吧!”
“今天饶了你,以后我再审你!”
“好好好!”
何雨柱推着江蕙进了屋里。
江蕙爸爸妈妈对房子非常满意,房子很大,而且何雨柱说还有个耳房。
当何雨柱把厨房的炉子生起火,又把壁炉填上木柴点燃后,老丈人和丈母娘更满意了。
壁炉门半开着,热量直接从炉门里就散发了出来,屋子里很快暖和起来,却没有烟雾,因为烟雾都被吸进火墙里的坑道,顺这烟囱出去了。
他们两个挨个摸摸火墙,老丈人难得露出了笑容,“这个壁炉设计得巧妙,一会儿功夫屋子也热了,火墙也热了,就是费柴。”
“我买了很多木柴,都存在耳房里。这个壁炉烧煤块也可以。”
何雨柱已经想到了耳房的用处,以后那就是一个存储间,只要他需要拿出什么东西来,就可以和江蕙说是从耳房拿出来的。
江蕙爸爸说他认识一个木匠,准备找那个木匠给他们打一张大床和一个大衣柜,就算江蕙的嫁妆了。
何雨柱直接又厚脸皮地让老丈人帮忙打一个洗澡盆,以后有小孩可以在家洗澡。
雨水在第二天晚上来家里找他,她拿着一件新棉袄和新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