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虎和自家爹爹陈光明,昨夜得到陈青新的特别关照。
给他父子俩吃的是,让人昏睡时间稍微久一些,不会对身体有害的药物。
没想到陈光明这么快也醒了。
要是让陈青新知道了,肯定会怀疑,自己的药物是否已经过期失效了。
陈青叶按照娘亲的吩咐,进厨房端了一盆热水,刚进陈孙氏的房间。
突然听见东厢房一声怒吼,吓得她手一哆嗦,一盆水不偏不倚,全部泼在陈孙氏好不容易打好的包裹上。
经过热水的浇灌,一股难闻的气味,很快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母女俩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嘴巴张得忘记合上,吸进去的味道太浓,很快两个人一起干呕起来。
东厢房。
陈光华首先醒了过来,顿感腹中一阵绞痛。
他正准备起床,结果身体还未离铺,菊花一松,身子一热,中衣裤管里顷刻间灌满的香香!
这还不算完,他悲催地发现:
平时早起时,一柱擎天的兄弟,今天小解时,居然滴滴答答的!
也就是说,前后掉了个儿,后方立起来了,不是中衣挡着,估计飙到墙上都是有可能的。
而前面那个蔫喇叭几的,连脑袋都抬不起来了!
完了,完了,他不是废了吧?
那他镇上包月的张寡妇怎么办?
还有20天才能到期呢,自己如果不行了,那些租金岂不是白瞎了?
还有春香楼里面的香香姑娘,本来每个月都过去看她两趟,每次至少200文。
幸亏自己聪明,给东家看铺子时,多多少少能捞点外快。
不然,凭每月1200文的月钱,能有钱逛青楼,包养外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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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赖氏被夫君吵醒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如厕,她一路“咕咕咕”放着臭屁,急吼吼地朝茅厕奔。
根本没有注意陈光华的窘境。
此时,陈孙氏捂着肚子也来到茅坑,听见是大嫂的声音,她不管不顾地掀开草帘钻了进去。
茅坑是圆形用砖头砌的深坑,四周用树枝栅栏围起来,茅坑的四周都能蹲人。
妯娌俩反正都是女人,情急之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人蹲东面,一人蹲西面,“噗嗤噗嗤”声不断。
距离老宅最近的是村长的本家刘三,也就是那个刘瓦匠他的老三家。
刘老三媳妇闻到奇特的臭味,不晓得怎么回事,就出来看个究竟,结果tmd自己差点都呕出来了。
刘三婶将打探的情况告知自己要好的姐妹,紧接着,一传十,十传百,过来陈家老宅围观的村民越来越。
大家纷纷猜测,陈家老宅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你们谁能说说,这个陈耀祖家怎么了嘛?怎么臭气熏天的?”
“哎哟喂,大老远就能听见噗噗噗的声音。噗噗噗只能是什么声音?拉粑粑放臭屁呗。”
“你们闻多了,这中午饭还能吃吗?也不知道他们造了什么孽,偷吃什么好东西,结果吃坏了肚子,成了这样?”
小陈赖氏拉完香香,从茅厕回来,看到自家院子里面的一棵大树不了,惊讶地大叫:“娘,咱家院子里那棵海棠树不见了!”
小陈赖氏这一嗓子,让主屋东房和西房的两个人的魂,差点吓没了。
二人不约而同地从恭桶上起来,穿好衣服,出来一看,哪里还有海棠树的影子?
他们揉了揉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鹅蛋,也没卵用,看到的依然是那个大坑!
“啊!”凄厉的叫声穿透空气,传遍半个村子。
陈青文听觉更灵敏,听见惨叫声是从老宅发出的,他唇角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