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闻言面色发青,忙磕头告罪:“郡主,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您不要打发了奴婢呀。少爷,少爷,您替奴婢求求情,奴婢真的什么都未曾做过呀。”。
林珒闻言冷哼一声,并不像崔清芷那般给女子留有颜面:“替你求情?今日初见你就敢红袖添香,谁知道日后还能做出什么事,难不成真留着你爬我的床毁我的清白吗?本少爷才十二岁,你未免有些过于饥不择食了。”。
云桃闻言有些发懵,可崔清芷带着忍冬、雾松几个却都嘴角带笑,周管事等一众奴仆则是面露尴尬。青雀则是面色发黑,只得愤恨的看着石桌旁或坐或站的几人,而后任由周管事让人将她带下去看管起来。
眼下的事解决完,少女再次抬起头,冷着声音对还肃立在院中的众人道:“本宫重申一次,这别院已经被陛下赏给本宫了,日后除了本宫相邀,便再不会有皇室之人来此,想寻机会攀高枝的,可以歇了心思了。不过毕竟主仆一场,本宫也给你们个机会,此次诗会后,不拘生契死契,是去是留,你们自行选择。若是留下,日后便按本宫的规矩办事,可都明白了?”。
“是。”众人齐声道,而后便在少女点头后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做事。至于众人各自是什么心思,崔清芷并不在意。
崔清芷住的主院与崔三夫人婆媳两个的偏院不过一墙之隔,院中发生的种种,若是留心去听自是能听个清楚明白的,是以婆媳两人在崔清芷立威时并未来此打扰,待众奴仆散去后,崔三夫人方才带着自己儿媳寻了过来。
“方才在外面便听见你立威了,不过那女使,当真有那心思?”孙柔坐在少女右侧,心中存疑等着少女解答。
崔清芷闻言摇了摇头:“不知。我只能看出来她心思不正,但具体是做何想法,我毕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今日若是带了南炂或者旁的年纪合适的郎君来,倒是能试上一试。”。
孙柔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笑意盈盈的对林珒道:“我们阿珒年纪还小,怎么就能说出红袖添香毁清白那种话?可是跟着你阿姐学坏了?”。
林珒抬头对着孙柔认真道:“四嫂嫂莫要乱说,虽然阿姐在军中待久了,说话颇不顾忌,但我确实不是跟着阿姐学的,我毕竟在宫中长大,宫中多的是存了小心思想爬父皇床的女人。”。
院中几人听得这话恨不得自己耳朵聋了,心中想着若是这事被晋帝知道,也不知道会不会牵连他们受罚。可一口口喝着热茶的崔清芷心思却飘远了:皇伯父比义父年长许多,皇伯父尚且有能力,义父这么多年真的没有想法吗?要不然还是让林琛帮着物色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