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贤一身白衣,不染风尘,刚把自己这些年的积蓄全都暗中押了自己会赢。
所以来晚了!
清风诗社内外不少小娘子见了疯狂叫起来:“季公子好帅,人家押了五百两,赌你赢!”
“季公子,人家也是哦!”
季贤看着她们微微一笑,就有女子兴奋的晕过去。
季贤看着余九指和柯良辰躬身道:“季贤拜见两位老师,今日劳烦了!”
“公子相邀,我等自然要来。只是公子和大皇子比试,岂不是贬低自己?”诗王很是不屑:“当年老夫曾教诸位皇子诗词,大皇子……”
余九指摇着头,柯良辰也笑道:“大皇子不学无术,天下皆知。公子即将殿试,状元如探囊取物,何必如此?”
“哎,我只是看不过去,颜小姐才华风貌乃是大魏第一流的人物,岂能嫁给那种庸碌无能之徒?”季贤朝着两人一拜:“今日,还请两位老师坐镇,免得大皇子耍赖。”
“好说,请!”
一群人入内之后,一顶轿子从外而来。
“颜小姐到了!”门外一声,所有人站起。
“颜小姐!”季贤双目发光,格外热烈。
所有人看着颜卿雪绣花白衣不染纤尘,带着侍女走进来。
拜见诗王和词王之后,颜卿雪和周围一一打招呼,这才坐下。
季贤尴尬不已,颜卿雪唯一没和他打招呼。
“大皇子怎么还没来?”
“该不会是知道要输,躲起来了吧?”
一群人大声笑着:“可不是吗,自幼文武皆有名师教导,却不学无术。先是起兵谋反,结果还没出府门就被陛下得知。”
“而后要和匈奴、北越和亲。一个男人还在纠结和一个老太婆睡,还是和一个男人睡,真是开天辟地独一份啊!”
“颜小姐可不能嫁给这种人而误了一生。”
“嫁给谁也轮不到你们多嘴,且不说本皇子未出娘胎就和颜卿雪定下的亲事,纵然没有……颜文正大人铁骨铮铮,金殿之上敢骂我父皇,你们……庸庸碌碌!”
声音悠扬的传来,带着无尽的鄙视。
“六十万联军陈兵边境,你们还有时间在这诗词书画!”
“两国使团来势汹汹,你们还有时间在这插手别人的婚事!”
“颜大人能看得上你们这些废物?”
所有人脸色一白,却不敢多说什么。
恰此时,二皇子李单,也走进了书社。
众人哗然:“想不到,连二皇子都来了!”
“毕竟是涉及我皇族的赌斗,我若不来,万一有人仗势欺人怎么办?”
能到这里的都不是傻子,谁都听得出来李单是在说李简。
不过,这也正合了他们的心意,有些话他们不好说,但是二皇子就不一样了。
李单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步入书社,路过李简身侧时,挤眉弄眼的坏笑:“匈奴女帝一年玩儿死二十个面首,就你这身板,可得多吃点补品啊。”
“至于北越皇子,更是阴晴不定,伺候好了,削掉宝贝以作纪念,伺候不好,削掉宝贝以示惩罚!”
李单说罢还叹了口气:“大哥,你要保重啊!”
“放心,我把女帝伺候高兴了,就告诉她,我还有个兄弟,舌头又长又灵活,让她再来个联军压境,把你也要来。”
“如果去了北越,我就告诉北越皇子,你有一条世所罕见的——金针菇!他肯定有兴趣切下来泡着观赏!”
李单气的脸色青红交接,奈何围观的人太多,也不好发作,只得拂袖离去。
“大皇子殿下,今日本是以诗会友,您要求的万两白银,季公子已经准备好了。”余九指面色冷傲,他可不管李简是谁!
“原来是老师当面。”李简朝着余九指行了一礼。
转而对着柯良辰都行了一礼,无可挑剔的礼节。
两人却冷哼一声,甩袖侧身,置之不理。
“卿雪,今天可要公正,公平,公开!”李简道:“本皇子决不允许这一群庸庸碌碌的伪才子暗中作弊。”
“你……”季贤气的:“本公子需要作弊?”
柯良辰更是道:“天下才气共一石,季公子独占八斗!天下任何人在诗词歌赋之上可能作弊,唯独季公子不需要。”
词王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