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郑锐睡至中午方醒,从经纪人陈友军口中得知自己的醉酒事迹后,便腾出时间把剩余的歌曲部分写完,由经纪人去安排了。
给蔡艳的是,华夏语名为“换掉”,给姜莹莹的是,华夏语名为雪之花,给金国中的是,华夏语名为一天一天。
本来说是送的,可大家也不好意思占着郑锐这么大的人情,谈到后面便按郑锐提议的每首歌电子版权的3成收入分红归他来走。
忙完,郑锐就收到堂妹张雅雯的飞讯说写了一首歌想请他看看。
打开邮箱,把发过来的歌词和作曲下载下来,发现是一首轻快的旋律,但词方面有不少的瑕疵,打算在电话里聊一下。
晚上,终于闲下来的郑锐拨通张雅雯的电话:“雅雯,方便接电话吗?”
“姐夫,有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张雅雯清脆的声音。
“你写的歌我看过了,旋律不错,但词方面有点主题不明,你原先的想法是想表达什么?”
第一次看这个堂妹写的歌,郑锐觉得综合来看比宁杰的水平稍微弱一些,不过对节奏的把握比较准,主要是词有点烂。
“我想写一首节奏轻快的歌,表达那种少女情窦初开的可爱。”
其实,张雅雯还是第一次尝试写歌。别看平时看姐夫一下子就写出一首歌来,到自己写的时候才明白过程有多痛苦。
要把灵光一现的旋律写成一首完整的歌,是很难的。无论写词还是作曲都很考究创作者的音乐功底。
所以,张雅雯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词没有表达到想要的主题,有点苦恼。
“想法不错,但歌词上不要有太多拗口的词句,为了押韵什么词都往里面填。”
怕对方不明白,郑锐又打个比方说:我就是你的藏獒,咬着尾巴对你笑,谁要对着你乱叫,我就张口把他咬。
写的是什么鬼?简直就是乱来。
听完,张雅雯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姐夫,你也举的例子太逗了那我要怎么改比较好?”
“妮子,写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用急。这个曲的风格不错,不如我改一下,你看怎样?一个月后给你。”
很多人认为写一首好歌更重要的是在于灵感,门槛不高,甚至一个路人随便哼一段都能写成歌唱出来。
随着听得歌曲越多,涉略的风格越多,郑锐越赞同那句话:即使是科班出身的人也未必能写得传唱度高的好歌来。
诚然他们会知晓更多的创作技巧和方法,但不意味具备优秀的悟性,引发听众们的共鸣。
哪怕是张雅雯这种有基础的歌手也要不断去写,不断去积累,才能从中提高水平。
“姐夫,你有空改最好啦!不知道,冠军女孩可不可以唱这首歌?”张雅雯问道。
“嗯,改好后的可以唱啊!不过你想写好歌的话,在听不同风格不同阶级的音乐作品时就不能听听就过,要去分析人家的创作逻辑是什么,研究人家如何写的,为什么那样写。”
虽然跟前妻不对付,但郑锐当这个堂妹跟自己妹妹差不多,也愿意在写歌方面多指点一二。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敢于创作,多记录灵感,多记谱,多弹唱,不断打开自己的想象力,在经历中在错误中不断完善自己的词曲,才会慢慢在旋律、节拍、曲调上形成自己的风格。
得知自己的处女作不是一无是处,还有姐夫给自己改歌,张雅雯心中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