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致见名古动怒,上前解释了几句。
“名古师者误会了,适才我说了些阁内别有一番风味的景致,习魔生们听着有趣,便讨论了几句,并非有意……”
“胡闹!你是什么人?你是师者,他们是学生,哪里容得他们胡来。”
云致深知劝说无果,只能作罢。在一旁讪讪的笑着点头。
连云致师者都如此,在下面的习魔生们也只能低垂着脑袋做出一副虚心听教的模样。
“你们可知云致师者是什么人?他年纪轻轻便入了习魔阁,当年曾是阁内最为优秀的习魔生,即便如此,你们可知当年他吃了多少苦头才成为我阁师者的么?”名古像是在为云致出气,愤愤说道。
云致见被名古夸奖,有些不好意思,脸轻微的红了红。
名古愤然几句后见下面一片安静,习魔生们大气不敢出,只好又换做语重心长的语气。
“孩子们,你们万不可不尊重云致师者,这里的每一位师者都值得你们去敬重。师者在上面,你们必要虔心听着学着,安静做学,如此喧哗像什么样子。”
他一副苦口婆心劝说的样子并没有让习魔生们有所触动,就连头也没抬一个。
“好了,云致师者今日的讲授就到此为止了,云致师者回去好生歇息着吧。”
云致拱手笑着离开,名古又跟着走了两步,在学生听不到的地方,叮嘱了两句。
“你初为师者不久,有些东西还要好好学着。虽然当年你是最为优秀的习魔生,但你不一定就能成为优秀的师者,这些你还得跟鸣竹师者多学学。”
“是。”
云致微微点头,谦和应了。
待云致离开了川穹堂,名古这才理好了袍子,在台上正襟危坐。
“好了,现在由我接着云致师者的讲,他讲到哪里来了?”
“师者,讲到饮湖楼外的风景。”有人怯怯的答了一句。
名古瞪了他一眼,随即说道:“刚刚讲到入了习魔阁,就得有个正儿八经习魔生的样子。好生听从师者的的教诲,认清自我,遵循内心,方为习魔正道……”
好不容易一个抬起的头又垂下去了,无心再起。
“你们在入习魔阁之前遇见的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便是本着这个原则为入阁者设定的。那些被送回去的人,皆是随合大众之流,难以成器。而你们相较于他们,更为真实。”
也璃察觉到这是重点,便竖起耳朵细细的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