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瞻恺暗暗决定,先观察后再说。
如果夫人表现出不满,或者两人有争吵,他就直接借题发挥、提出和离。
但一年又一年过去,夫人一直没找他争吵,和他说话时依旧轻声细语,满眼的崇拜爱意,未减半分。
白瞻恺知道,他和夫人,怕就是传说中的命中注定。
只是他无法理解:既然是命中注定、天作之合,为何要这般摧残他们?
后来,他又可耻地想起了那本太监伺候女子时的画册,强忍着恶心,又翻找出来,看见太监吮弄,他连连作呕,但一想到对方是丁萱,又觉得没什么了。
他想着,左右他已经不能快乐了,不能让夫人也不快乐,两个人,总得有个人快乐。
后来,他又偷偷找了几本这样的册子,熟背于心。
只想找个契机,试一试。
只是一直未找到契机,因为看见夫人白净的面庞,无邪的笑容,他就开不了口,总觉得自己亵渎了纯洁的夫人……
一阵清风吹入,
拂过脸庞。
风中夹杂着远处的虫鸣,宛如优美夜曲,又如温柔的守护者,静静地护着这片温馨。
房间内,心跳声如鼓。
白瞻恺拢了拢手指,捏了捏拳,看着夫人红着脸,欲言又止,问道,“今日同宿?”
丁氏狠狠松了口气,她正愁开不了口,她这脸皮薄的,哪有勇气说这种事儿?
此时此刻,她只希望香凝那丫头的厚脸皮能分她一半,也不会这般为难。
丁氏咬着唇,轻轻点了下头。
一时间,房间内一片尴尬的寂静。
丁氏低着头,到处找地缝,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了。
少顷,听见面前之人声音也有些暗哑,“你等等我去沐浴。”
丁氏想了想,“那……那……那我也沐浴一下?”
白瞻恺思索——倒是不用,她身上香香的,用不着沐浴。
但最后,两个人还是分别沐浴,上了床。
白瞻恺回忆着之前看的那些册子,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安慰自己,此时门窗紧闭,无论他行为多低劣肮脏,外人也看不见,夫人也不会说出去。
这么多年,确实应该好好……哄哄夫人……
但白瞻恺还没鼓足勇气,就见一条白皙的手臂搭上他的肩,紧接着,见身旁女子起身,直接坐在他身上。
白瞻恺惊愕——这是做什么?
他抬眼看去,却见女子青丝散落身后,明明年纪已近不惑,但她身上没有一丝老态,面庞依旧白皙光滑,颈肩依旧纤细挺拔,甚至……
比当年更美了,有一种成熟女子韵味之美。
白瞻恺不自觉吞咽了口水,胸腔有股火焰燃烧,甚至要爆发,但苦于找不到突破口。
反倒让身体,生生痛苦。
丁氏为什么坐在侯爷身上?
这是香凝教的,香凝担心侯爷会抗拒,所以叮嘱夫人不能还没开始,就说出目的,以免打草惊蛇。
而坐在侯爷身上,是防止侯爷挣扎。
丁氏颤抖的手,去解侯爷的衣襟。
明明一张脸热得几乎要燃烧,但手却冷得好似在冰窖。
衣襟解开,看见满是肌肉的身体,有些恍惚——他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这般结实?甚至……好像比从前肌肉更多了,这……如果侯爷真挣扎起来,别说一个她坐在他身上,就是十个她,怕是也压不住啊。
同一时间,白瞻恺也惊愕——她这是?
随后,他好像明白了——夫人应该想行男女之事,但又羞于开口,所以就用行动、主动上一些……勾引一些……
夫人生性羞涩,他怎么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让她做这种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