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是对东京没什么印象的人,藤野上一次来东京还是东京保卫战,神乐上次来是为了跑东京的家族业务,至于剩下的?来都没来过。
所以,这次拿到了公费旅游的资格,众人还是很高兴的,如果眼下没有游行示威群众与警察发生亲切肢体交流就更好了。
这下闹得,一下子没了旅游的欲望,索性找了个安全点的地方欣赏这场大型真人快打。“话说我们当时在冬木打完,也有人游行示威来着。”
藤野的话唤醒了众人的回忆,当时在冬木的架势没比这差那去,岸防炮对着没人的居民区来了一发,又对着海面来了一发,还引发了一场小型的龙卷风,居民上街游行也是理所当然,这都是日本政府为了赢得圣杯战争,“不得不做出的”牺牲。
下面的警察把灭火用的高压水枪调来冲人了,游行人群顿时呈鸟兽散,但等高压水枪一扯,几个土质燃烧弹就扔了出来。“嘿,还有燃烧弹,看来东京居民气的不轻。”藤野笑嘻嘻地看着下面的闹剧,仿佛自己不是日本人,“我们当时的后续也是这样发展的吧?”
冬木与东京,都是爆发了魔术师暴动,都是政府拼尽全力镇压但没压住,然后造成居民损失,不同之处在于冬木那场更像是多方商量好的一次做戏,所以在怎么闹死的都是军人,但这次可是真的没预料,死了平民的!也不怪现在新千代田区被围得水泄不通。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Caster叹息出千古名句,但藤野却不以为意,“可不要忘了,这群国会老爷可是日本民众投票选举构成的‘民选政府’,就像xi特勒千古罪人,但那也是走上民粹主义的德国民众投出来的。”
这话让神乐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日本民众该死吗?”眼看着就要演变成一场口角,Archer站出来结束了纷争,“不不不,藤野先生,你的逻辑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藤野倒是不恼,“你说说为啥?”“首先就是你举的那个例子,xi特勒上台时只有三分之一的选票,这三分之一能代表整个民族吗?再其次,日本民众的选票,真的能代表民众意愿吗?不,并不能,”Archer沉浸于自己的论点中,开始自问自答,“日本的选票其实被资本、被财阀牢牢掌控着,他们利用人的短视,通过许以虚假的好处、物质上的贿赂、暗地里的胁迫,让民众交出自己的选票,实际上控制了选举,这已经不能叫民选政府了,这不过是资本阶级的代言人,根本无法代表广大的群众。”
藤野知道自己碰到对手了,这家伙平常就总是喜欢谈论国事,本以为是男人最朴素的乐趣,没想到还真有两把刷子,想了想,藤野又提出个尖锐的问题,“那你怎么解释,二战日本动员兵力超过1100万,而全国总人口只有7600万左右,这个动员中还没算后勤和国防妇人会,7600万还是总人口,而不是参军适龄段。”
书里没教这东西啊?远坂愣了愣,倒是神乐一副早知道的神情,只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