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活是有原因的!”傻柱急躁地喊道。
张奋强严肃反驳,“不管什么原因,不干活就是不对。”
说着,他转头看向院里的住户们。
他先发制人道,“刚才我们说的,大家应该都听到了,凡事都讲个理字,老太太非要给我安罪名,这我可不认。”
听到这话,方才跟着聋老太太一起指责张奋强的住户们,都安静了不少。
聋老太太暗骂张奋强伶牙俐齿,她既然答应了要帮傻柱出头,就必须得把事办到,不然怎么给傻柱交代,往后傻柱还能孝敬她吗?
“好了,你们年轻人就别再争了,就当是误会一场,张奋强,你也不用和柱子道歉了。
还有,柱子,你也别和张奋强闹别扭,你们两个能在一个食堂工作这是缘分,得互相帮衬知道吗?”
聋老太太开始当起了和事佬。
傻柱虽然还是想要张奋强向他低头,可张奋强在工作比他高一级是事实,他目前只要能保住工作,往后不愁顶替张奋强掌勺师傅的身份。
“奶奶,我听您的,只要他对我客气点,我肯定好好干活。”
聋老太太闻言点点头,“还是柱子懂事,那张奋强你也快表个态,现在大家伙都在,这话说出口了,那就得做到。”
张奋强有种被道德绑架的感觉,他沉声道,“我表什么态?你说这么多,和我一点关系没有,我去厂里是做饭的,可不是拉帮结派的。”
就傻柱这德行,他是彻底看明白了,人拎不清,一味听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迟早就是个冻死天桥的下场。
他要招学徒,也得找个可靠的,傻柱可太不合格了。
等明天去了厂里,他就和赵峰说,让赵峰尽快招人。
张奋强觉得自己该说的说了,他也懒得和院里这帮禽兽耗,拉起方暮雨的手,两人就回了屋。
聋老太太被气个够呛,她自认是这院里的老祖宗,不管是谁都得给她几分薄面。
可张奋强倒好,一点不把她放在眼里。
先是自己吃独食,有了肉不知道孝敬她,现在还明晃晃地和她作对。
要再这么放任他下去,这院里将来不就成他的天下了?
“哼,真是给脸不要脸!”
聋老太太怒斥了一句,接着看向易中海说道,“明天你陪我去趟街道办,让他们出面管管张奋强这个外来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