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嘴角含笑的慢悠悠地走出了书房。
国公府外,江清儿还在和侍从说着什么。
“你再去通报一声!怎么人还没出来?”
“我都来这么多次了,你们别为难我了,”
侍从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都在心里呐喊,江四小姐,到底是谁为难谁?
“我拿了萧公子最爱的画作,记得告诉他啊--”
江清儿似是不知疲倦,扯着嗓子喊。
......
郁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这貌似是郁言第一次见到江四小姐这副姿态。
往常郁言都是跟江煜一块,偶尔见到也不曾是这般模样。
今日倒叫他大开眼界。
郁言直直盯着眼前这位面纱遮面的姑娘。
不经意间一种调侃的意味流出,“呦呵,这是谁呀?”
声音传来,江清儿抬头望去,“郁公子?”
郁言怎么在这?
江清儿自认为戴着面纱,谁也认不出她来。
还在自欺欺人。
“江四小姐,”
江清儿身形一顿,浑身似雕塑一般僵硬。
她自以为谁也不知道是她,以为瞒住了府上的人,只不过是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若真想追究,她只怕也逃不掉。
没把她当回事罢了。
“不想让你大哥知道吧。”
郁言看着逃也似的跑的飞快的江清儿,‘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啊,没想到。
他又不是江煜,有那么可怕吗?
她是不是认错人了?
......
贤和宫内。
江瑶屏退了丫鬟、嬷嬷。
秦淮如正坐在一侧和江瑶聊着天。
江瑶漫不经心地一问,“母亲,大哥何时成婚?”
“我这些时日,正找人算着日子,据说十二月二十是个不错的日子。”
“不过,”秦淮如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哎,每每与他提及此事,他倒是也不甚在意。”
江瑶听后劝慰道,“母亲,你也知道大哥那人,没什么能让他上心的。”
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母亲,大哥可是有了中意之人?”
“应是没有。”
秦淮如抬眸,眸光微动,“为何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