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云还在匆忙解释,陈青山已经用一个势大力沉的拥抱回应了所有,狠狠将姨揽进自己怀中。
依旧是后抱式。正面相拥仍未解锁。
林梦云只感觉到陈青山就跟野猪拱白菜似的用嘴拱开了自己的衣领。
那滚烫的鼻息喷打在她的脖颈间,雪肩上,令她绷直了身体,锁骨处凹陷出一个小坑。
“小青山……”
林梦云惊慌失措地叫着陈青山。
陈青山不理不应。
“你……”林梦云的锁骨之上又泛起那针刺般的微微痛感,你胡子好刮了,扎的姨肉疼。
“诶呀!小青山,不要用嘴……啊!”
林梦云整个身子都往上一绷,双脚高高踮起,只用足尖点地。
浑身肌肉紧绷之后,又顷刻酥软,无力地仰倒在陈青山怀中,只靠着后脑勺倚靠在陈青山肩头,才勉强维持住自己身体不瘫软下来。
林梦云只觉得自己的全身血液好似都被陈青山吸到脖子那儿了。
小青山,你……真是姨一辈子的克星。
右手往后一绕,死死拽着陈青山的裤边,够了,姨快站不住了。
等到陈青山终于撒嘴,很清晰的“啵”的一声。
将林梦云从旖旎梦境中惊醒,扭开陈青山的后拥,歪歪扭扭地冲进洗手间。
明显可以看出云姨下盘有点软,双腿无力。
林梦云一手抓着洗手池,以扶稳自己软绵无力的身子,一手解开自己衣衫的第一个纽扣。
双指,中指压在自己脖颈之上,食指推开了自己的衣领。
白皙如明玉的鹅颈之上,盛开着一朵娇艳桃花。不,桃花是粉色的,这是妖艳的玫瑰红,一辫玫瑰花瓣烙印在自己的雪白鹅颈之上,离那锁骨也就尺寸之遥。
花瓣周边还围着一圈细细碎碎,颜色稍浅的花粉。
好!姨,接下去一个月都不用出门了。
林梦云用指甲刮了刮那吻痕,去不掉,根本去不掉。
从洗手间的镜子里,林梦云看到了陈青山慢慢走了进来。
一脸温柔。
还笑,还笑,非得把姨羞不活,你才满意?
林梦云转过身,正对陈青山,右手一把揪起了陈青山的左耳,向上一提。
气恼道:“以后磨牙期自己啃桌脚去。别来霍霍姨!”
我单用嘴,也没用牙啊!
再说,磨牙期不是狗才有的吗?那个成年男人有磨牙期啊?
万千种种,皆是姨心安理得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