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轻轻笑了,当她在说气话,温柔的安慰着:“好了蓉姐,别说那些气话了,不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
许惠蓉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别提那个贱人了!还是我的小心肝儿对我最好。”
之后,两人窃窃私语说着情话。
她眼眸的神色越来越冷,这种冰冷,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湮灭了所有的温暖。
随后,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重新关上门。
出来就遇到刚才那个十分热情的教练,他客气的招呼着:“顾小姐,与蓉姐碰上了吗?”
顾北笙环顾四周,与她来时一样四下无人,只有这个年轻教练见过他。
思及此,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写上数字后递给他,语气十分冷冽:“这是一百万,今天我来过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男人被她眼中寒冽的神色所震慑,察觉到气氛不太对,
他咽了咽喉咙,不敢与豪门扯上关系,他还要养家糊口,哪里有精力惹这些上流社会的人。
男人客气的笑了笑说:“支票我就不收了,你放心,今天,我从没见过你。”
顾北笙见他不是多事的人,收起了支票,眸色冰凉:“记住你说的话。”
不算威胁,却让他心里一颤,当即点头:“记住了。”
顾北笙阔步离开。
车上,时青正在打电话,将刚才的事告诉了傅西洲。
“顾家人似乎还没学乖。”他拖长了尾音,听上去十分危险又耐人寻味。
时青不高兴的说:“可不是,骂夫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知道了。”
时青:“???”
就知道了,没有下文了?
傅西洲淡淡的说:“你只需要跟着她,不用来接我。”
随后挂断了电话。
一时之间,时青有些风中凌乱。
平时见傅爷好像挺护着夫人的,今天怎么回事儿?
就在他迷茫时,顾北笙回来了。
他连忙下车,为她打开后座的门,见她脸色微白,浑身都散发出逼人的冰气,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接下来要去哪儿?”
“顾家。”
时青点头:“是。”
启动引擎,往顾家行驶而去。
顾北笙看着车窗外的人来人往,高楼大厦,脑海里一直是许惠蓉说的那些话,双手攥紧成了拳头,眸色越来越沉。
在那个小白脸看来,许惠蓉是在说气话,但她听来,却不完全是气话。
因为,这样的话,许惠蓉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虽然不像在小白脸面前说的那样直白,却也差不了多少。
从小到大,许惠蓉一生她的气,总喜欢说: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贱货?
早知道你是个赔钱货,当初就不该带你回来,养成了一个赔钱货?
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等等……
她回忆起来,许惠蓉对她,从来不会说“生”这个字,一直都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