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的默契自然不用多说,张宇跳下了张哲的旗舰。
乘小船回到了自己的楼船,回过头看了看朝夕相处的兄弟们。
不曾开口,但是大家都心头明白,虽然情绪低落,也无人嘈杂。
将军难免阵上死,在这个年代每一个从军的人,都有一种马革裹尸的觉悟,大汉从来不缺敢死之人。
张宇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轻轻的开口,“准备好了吗?”
“战!”
“战!”
“战!”
听到整齐的战喝声,凌操有些无奈。
“将军!今日怕是不能完全留住张哲了?”
李通虽然不精水战,但对于战场的意识是刻在骨子里的。
“倒是一个人才,难怪荆州十万水师威震天下,若非主公拿出了新式船弩,怕是汝南永远只能在荆州的威胁下苟活!”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同为水师将领,凌操忍不住反驳。
“将军!荆州无非是比我们早成立谁是罢了,论及水战,我汝南水师将领不弱于人!”
李通一怔,笑着开口,“凌将军说得对,不过是基础更雄浑罢了,此战过后,王威孤军困守,不能长久,汝南必胜!”
荆州水师的反冲锋开始了,没有什么热血沸腾的口号,也没有什么主角的剧情反转,何况他们还不是主角。
凌操指挥船队慢慢后撤,倚仗床弩的射程和火力密集,不断消耗张宇所部。
渐渐的,一艘艘楼船抛锚在水上,随波逐流。
待到凌操带人接收,早已不见张哲的身影。
看着被床弩洞穿身体,钉在甲板上的张宇,凌操淡淡的吩咐,“厚葬!”
张哲带着残存的五千水师回到襄阳。
王威困守孤城,张允深陷敌境的消息迅速传开。
整个襄阳城都陷入了震动和恐慌之中,人们的心情沉重而焦虑。
刘表听到这个消息后,更是雷霆大怒,他拍案而起,大声呵斥着手下的文武百官。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刘表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下来。
他默默地坐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
他知道,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如果不能妥善处理,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荆州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各位!咳咳……各位可有话教我?”刘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