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星星洒洒的从窗帘的缝隙中射进来。
莫稚扶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看向躺在自己身侧熟睡的段辰。
她支起胳膊,侧着身子,怕吵醒他,边看向他,边小心翼翼的坐起来。
她靠着床背,侧着脸,看向段辰那边。
听着他轻微的呼吸声,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她的世界破破烂烂,却有他挡在她的面前,替她修补。
她缓缓的扭过头,看向挂在墙壁上结婚证相框。他们领证当晚,段辰激动的睡不着,连发了八个朋友圈。还特意的将他们的结婚证婊在相框里,挂在墙上。
这几年,她看着身边的朋友分分合合,让她庆幸的是,自己十八岁的喜欢终于得偿所愿。
忽然,她的胃里很难受,有些反胃,她捂住嘴,无声但又有些急匆的穿上拖鞋,着急的快步走向卫生间。
熟睡中的段辰跟察觉到什么似的,有了些清醒的意识,他跟以往一样,习惯性的想要揽枕边人的脖子,然而揽住的没有往常的温度,而是空空的空气。
他瞬间清醒,他来不及穿拖鞋,光着脚,急忙的走出去。他怕,怕她,又丢下自己,消失不见。
他听到卫生间传来的水声,这让他确信,她并没有离开。
他走向卫生间,扭开门把手,恰巧,莫稚也扭过头,看向他,有些愧疚,“你怎么醒了?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段辰摇了摇头,走到她的身后,抱住她,他弯下腰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处,侧着脸,蹭了蹭她的脸颊,跟小孩似的撒娇,“我以为,…”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委屈的说,“以为,你又不要我了,自己离开了。”
莫稚在怀孕的时候听沈蓓薇说过,孕妇是最容易胡思乱想的,可现在她怎么觉得,她和段辰反了过来,莫稚看着洗漱台墙上的镜子,里面呈现的是一对夫妻最简单不过的样子。
她也从里面看到段辰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她不禁的笑起来,低下头,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怀着你的崽儿,还能跑哪去?”
段辰似是被莫稚说话的语气逗笑,轻松的说,“也是。”
现在的岁月静好是她所希望的。
……
莫稚双腿搭在脚边的小木凳上,很认真的刷着书评,刷到一条,她真诚的回复一条。直到一句简单不过再简单的问题,她本敲按键的手指停在空中。
“作者大大,我冒昧的问一句,您所写的许愿,是您的经历还是您身边朋友的经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