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姬连夜将消息传到,李云清未想到魔尊居然这么心急。
夜姬皱了眉头,忧虑道:“明日是酒宴,魔尊喜亲自为人倒酒,自己也会喝上几杯,换药是行不通了,如何是好?”
听到此话,李云清神色也是难看,问道:“可有解药?”
夜姬无奈摇头。
李云清冷笑道:“我总不能真与他行事,然后再杀他。”
夜姬心暗道也不是不可以,但观李云清神色阴郁,这话却是万万说不得,想了想,建议道:“魔界有一处寒潭,能缓解药性,尊者得手后可去寒潭呆着,只是寒潭离万魔殿有些距离,尊者中了药,还能自行前往吗?”
李云清道:“给烛九阴传信,让他埋伏在旁,随时接应我。”
夜姬福身拜别:“我即刻去给九哥传消息,明晚我也在舞姬之列,会让众姐妹做个证词。”
这夜是无法入眠了,也不知明晚是否能顺利度过去,李云清暗自忧心,召出噬骨剑,施了魔力慢慢御剑,练习杀招。
第二晚,万魔殿灯火辉煌,丝竹之声自大殿中传出,众舞姬鱼贯而入,舞姿妖娆,衣带飞舞,酥胸外露,李云清盯着眼前景象,喝着魔尊倒的酒,慢慢就迷了眼,好似回到皇家家宴上,自己坐在父皇怀中,母妃坐在身侧喂他吃剥了皮的果子,殿内也是这般舞姿飞扬的情景。
李云清不明白自己为何在体内燥热难耐时,会想起几百年前的往事,感到一双手再自己腰间摩挲,就垂了眼去看,魔尊不知何时已经解了他腰封,自己整个身子已经在魔尊怀中。
李云清抬了头冲魔尊一笑,疑惑问道:“魔尊这是作甚,我的衣带松了吗?”
魔尊索性将他抱在怀中,上下其手,激动道:“在下见尊者额间有汗,许是觉得热,故而为尊者宽衣。”
魔尊俯首吻上怀中人额头,将汗液仔细舔去。
李云清未想到魔尊竟一点羞耻之心也没有,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行私密之事,一把将色欲熏心的人推开,李云清理了理衣服,冷漠道:“还请魔尊自重,我虽住在万魔殿,却不是供魔尊随意玩弄的姬妾。”
魔尊只当他在乎名分,凑上前道:“你自不是一般姬妾能比,本尊明日就许你魔后之位。”
说完就将李云清扑倒,压在他身上。
李云清挣脱不得,怒道:“魔尊,我不想要你这魔后之位,你莫要强人所难。”
魔尊此刻哪管他是否愿意,撕了衣袍就吻住身下人颈项。亲吻落在身上,确实能疏解身上燥热,李云清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任魔尊在自己身上动作。神识外放,仔细观察四周魔使动静。守卫在四周的魔使,见魔尊行事,都收回目光,非礼勿视。
时机正好,李云清迅速召出噬骨剑,莹白剑身立在魔尊背上,在众魔姬的惊呼中,干脆利落的插入了魔尊后心。剑身穿过魔尊身体,将将停在李云清胸前,魔尊伤口处魔气如泄洪的水纷纷往外溢,全部都被噬骨剑吸收。
魔尊瞪大双眼,尚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就倒在李云清身上没了声息。等到魔使冲上前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魔使挥剑指向李云清,心中惊骇不已,不敢轻易动作。
魔姬们尖声大叫,往外惊慌逃窜,夜姬双手一挥,就将大门关上,魔姬们慌乱地挤作一团。
李云清脑袋渐渐昏沉,一把推开魔尊尸身,颤颤巍巍起身,召了噬骨剑在手,挥剑指向身边人,魔使纷纷退后几分。
李云清怒道:“你们一个一个的,帮助魔尊害我,今晚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一名魔使鼓起勇气出声警告:“你杀了魔尊,天界不会放过你的。”
李云清发出一阵哼笑,无数血藤无声无息自殿内四周伸出,而后如闪电一般,迅速将殿内所有人的脖子紧紧缠住,惊叫之声此起披伏。
“魔尊使下作手段,想要辱我,自是该死,你们助纣为虐,也不该活,我自会捆着你们去天界讨说法,我倒要看着天界到底会不放过谁。”李云清神色阴沉,一干人等吓得不敢再吱声。
“尊者饶命...”
一名舞姬费力拉开藤条,脖子得了一丝空隙哭喊道:“尊者饶命啊,对尊者下药,是魔尊一人所为,与我等无关啊。”
殿中人听他所言,求生之欲占了上风,纷纷出声求饶。
那名舞姬继续道:“尊者可以去找那准备药酒的侍从,他能证明,此事与我等绝无干系。”
李云清看着那名舞姬一笑,意念一转,血藤就将她拖到近前,这名舞姬正是夜姬。